“卧槽!顾风又特么犯病了!”
凌子虚一脸无奈。
拿起手机,翻到了顾风的招募贴内。
凝目一看。
“咱们帖就二十分钟,他和别人怼了一百多条?”
凌子虚倒吸一口凉气。
“那什么……”
云归庐提醒道:“南疆这边,散修比较多,脾气也比较大,大神通,要不您劝劝?”
“懒得劝,一会儿就回来了。”
凌子虚打开了行李箱:“先说正事吧,我跟你交代一下,一会儿你要做什么。”
云归庐一边听着,时不时看向窗外,一脸担忧。
半小时后,听得头昏脑涨的云归庐,打断了凌子虚的讲课。
“等会儿……让我缓缓,我消化一下。”
他揉着太阳穴,一点点地捋了起来:“奇经行气,补炼逸散……下一步是什么来着?”
凌子虚叹了口气。
正准备继续说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一屋子人同时看向门口。
“开门啊!愣着干嘛!”
顾风声音响起,楚人美立马飘了过去,把门打开。
紧接着。
啪!
啪!
接连两声摔地声后,一男一女,被摔进了门内。
云归庐眯着眼一看。
“卧槽!”
“时家兄妹?”
大哥时天行,蜷成团状,鼻涕眼泪横流,不断摆手道:“大爷,别打了,真别打了……”
小妹时天娇亦是鼻青脸肿,脑袋上好几个包。
除了嚎,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云归庐当场懵了。
在兔山,这俩人的名声着实大。
时天娇,二十九岁,主修符箓,去年跨入六阶。
兔山市出了名的杠精,谁都要杠两句。
嘴还特别欠,圈子里的人,基本都被她怼得上过头。
但她这么久没挨揍,并不是因为兔山凋敝,没有天师能收拾她。
纯粹是因为她哥。
时天行。
整个兔山圈子内,出了名的一坨屎,谁粘上都得被味儿熏一两个月!
最烦的是,这家伙天赋还挺高,散修剑宗,三十二岁跨入八阶。
现在三十五,八阶巅峰想要揍他,都得掂量掂量。
谁曾想,让这位外来户,直接给打得服服帖帖的?
云归庐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