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之中二十四道庞大的意志非常有默契的一齐朝沈行知轰击而来,那恐怖的意志足以摧毁任何位面,光暗诸神自诞生以来,第一次联手了。
“不,这不可能。。。。。。。光暗诸神竟然联手了,人族危矣!难道这就是人族的命运吗?白虎至尊一脸的痛不欲生,这个杀伐果断的男人,在这一刻竟然感觉到了绝望。
“联手有什么了不起?回去做你们该做的事吧,我说过在人族新的主神没有诞生前,我会守护太古的!”沈行知一句话让白虎至尊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下一刻三大至尊看到,沈行知孤身迎向那足以毁灭任何位面的庞大意识,而后他的身躯横在太古大6前,竟以一己之力扛下了二十四位主神联手。
以一对二十四,不是说沈行知真的已经这么强了,而是他这个无限法则就是如此变态,或许在无限的可能中,99。9%的可能都是沈行知输,但是只要是无限可能,就有那么微乎其微的哪怕一种情况,是沈行知能赢,或者正好与二十四位主神联手处在一种平衡状态。
就好像复联打败灭霸的机会只有几千万分之一,但只要那一种可能存在,那么不管复联被打的有多惨,那都不算最后的输。
同样沈行知对上二十四位主神联手,现在他就是在死亡的边缘不断试探,但只要有一种可能他能赢,那目前就是介乎于输或赢之间。
至于最终结果究竟是什么?
是成千上万种输的结局?还是只有极少数赢的结局?那就只能由命运来决定了。
沈行知确实守护住了太古,因为现在不仅他不能动了,就连二十四位主神同样也处在了这样的状态中,介乎于输与赢之间的平衡。
三大至尊也无法插手沈行知与二十四位主神之间的法则交战,这种战斗方式别说插手了,就是看都看不明白。
三人对着沈行知恭敬的鞠躬一拜,这不仅是代表他人三人,也是代表整个人族。
而后三大至尊返回太古,他们没有隐瞒这个消息,不仅没有隐瞒,还大肆进行了宣传。
说一位人族大能,取代了四大圣兽,正于虚空之中独自对抗二十四位主神。
现在人族暂时解除了主神的威胁,而主神之下的神魔,人类并非没有强者能够抗衡,这是人类的危机,但也是人类从未有过的机遇。
从四大圣兽消失后的那一年开始,人族无数潜修的强者纷纷苏醒,他们开始主动与魔界和天堂还有血族交战,无数的人族强者陨落,但也同时诞生了许多出类拔萃的强者。
似乎人族正在加消耗着自己的底蕴,妖魔和天使还有血族都觉得,这是人族在利用诸神无暇分身时,进行孤注一掷的最后一搏。
只有人族至尊和少数高层知道,这是一个比原本圣殿‘铁血计划’更加残酷的计划,哪怕消耗掉人族亿万年来的底蕴,也要尽快培养出‘第五至尊’的‘造神计划’。
人族造神不是为了在诸神不出时一统无尽位面,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而是为了帮助那个为人族抗下所有的男人。
只要人族再诞生一位主神,沈行知与二十四位主神之间的平衡就会被打破,人族就真的赢得了这场战争。
所以沈行知等于是用自己为人族争取了一段展的时间。
“你说是我的另一面,这个时候你为什么不出来,有你加入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压制住这二十四位主神?”不知道在过了多久之后,沈行知无聊的问了系统一个问题。
与主神的僵持是枯燥的,甚至连时间在这里都没有了意义,介乎于输与赢之间,就好像没有打开的薛定谔的盒子。
“可以啊,你做好了面对真正的平衡法则的准备了吗?我们再次打破平衡的话,我估计平衡法则就会真正的降临了,那是一个与我们类似的存在。”系统知道的明显比沈行知多得多。
沈行知感觉现在这种状态有些似曾相识,在诛仙世界时自己也出现过这种状态,他与诛仙剑主人处在一种绝对平衡的状态下,只有等着外部力量去打破平衡。
“难道又要这样等上几百万年?等到风云无忌成为主神,才能结束这一切?”沈行知于无限可能中看到了概率最高的一种可能。
“在不打破平衡的情况下,我其实还能行走于世间的,就像你曾经的身外化身一样。”忽然系统说了一句让沈行知始料未及的话,他感觉系统的声音了充满了阴谋的味道。
“以我身外化身的身份?像朱雀至尊和苍穹至尊那样?”沈行知觉得这也不是不行,他确实还有些计划没有实施,如果这些计划能继续,那风云无忌成神的进度将大大加快。
“那你想我以什么身份去?”系统语气颇为玩味的说道。
沈行知沉默了一下,而后分出一缕意识给系统,里面有他接下来的计划。
下一刻系统与沈行知分离,她还拿走了战争与救赎神格,重新变成了那个美艳不可方物的绝色美人。
系统直接回到太古大6,并且落在了剑域遗迹上。
此时距离风云无忌潜修已经快两万年了,剑域的痕迹已经不多,大多数人也都已经忘了曾经有个剑域。
不过系统站在已经完全倒塌的剑阁前,忽然挥舞了一下衣袖,一座崭新的更加坚固的剑阁瞬间拔地而起。
同时以剑阁为中心,一座座宫殿屋舍也顷刻间出现,很快比原本更加宏伟壮阔的剑域出现了,这里就算住下百万人也不会再显得拥挤了。
做完这一切后,系统又走到与剑阁相对的山坡,素手一点,一间雅致的木屋出现,与沈行知两万年前住的那间一模一样。
遥远的东海之中,厚重的冰层突然破开,而后一个接一个气息强大的高手跃出海面,很快东海之上便密密麻麻的站了足有六十余万人。
这些人大多身穿甲胄,只是身上的甲胄早已腐朽斑驳,身体的许多部位都裸露出来。
而且这些人一个个神情木然,只是眼神异常坚定,他们甚至忘了自己是谁,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