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国封地距离朝歌只有一日路程,所以也不存在沈行知建国后便不能继续做太宰的情况。
有了封地,沈行知就开始将自己的奴隶迁往沈国,让这些奴隶开始做修建城池前的准备。
对这座城市沈行知比较上心,毕竟这将是沈国的国都,也相当于他的家。
有了封地爵位,沈行知也相当于独自成家,以后就有了宗庙社稷,不过现在还有个问题,那就是他还没有正妻夫人。
姬妾女仆倒是有不少,不过沈行知都没有碰过,主要是女人现在已经不能让他产生兴奋了。
法则般的存在就是这么屌,不是无情而是层次太高了,脱离了低级趣味。
沈行知现在还住在朝歌,整个国家的政务还是他在处理,培养人才,调解各诸侯间的矛盾,这些都是他每日所作的事。
另外现在他主要的精力还要教导王子受,不仅有治国的道理和技巧,还要锻炼受的武力。
受今年才三岁多,但这个世界的人懂事好像都挺早的,启蒙教导也可以了。
小时候的受倒是和所有小孩一样,很是招人喜欢,奶声奶气的样子,连沈行知都多少对他有了些感情。
“仲父使的是双鞭,为什么要教我用这枪啊?”小不点受拿着一杆比他还高的木枪,一脸不解的问道。
“枪乃百兵之王,你父王希望你将来是能做大王的,自然要练枪了,威风嘛。”沈行知毫不避讳的说道,他第一次说出了受将来会成为王的话。
而这样的话很快被人们知道,不久后就有贵族朝臣开始请奏,希望帝乙能立王子受为太子。
这些贵族朝臣的理由都差不多,说什么王子受贤明聪慧文武双全之类的,似乎人们都忽略了,这还只是个三岁多的孩子。
王子受册封为太子的事成了朝歌谈论最多的,大多数认为这事肯定是迟早的,毕竟王子受可是太宰亲自教导。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王子受一天天长大,立他为太子的呼声也越来越高,而这几年商王室又有几次出征,对几个蛮夷和方国进行了军事行动,也敲打过几个不老实的诸侯。
现在商王室重新拥有了与地位相匹配的实力,整个王室的威望也符合人族共主的身份了。
如今朝中人才济济,在太宰沈行知的努力下,战车也突破了千乘之数,商朝终于完成了中兴壮举。
在王子受五岁这一年,帝乙也正式册封受为太子,同时将启和衍分封了出去。
现在朝中有商容比干这些大臣,还有梅伯夏招这些刚直勇猛的年轻大臣,沈行知也不用一直坐镇朝歌了。
在受成为太子后的几日,沈行知就带着随从亲信,也离开了朝歌,来到了属于他的沈国。
这次沈行知打算在沈国待很长一段时间,主要目的就是修筑一座城池,这也是沈国的国都。
国都选址沈行知几年前就选好了,现在这里已经有数万人居住,但还都是简易的屋舍,住的也是前期被沈行知派来的奴隶。
沈行知来了也只能住这种简易屋舍,不过随着他的到来,大量的物资还有工匠也来了,另外最重要的是杨任也跟着来了。
“太宰请放心,我一定竭尽所能,修建一座举世闻名的城池。”杨任站在山岗上看着沈行知选定的地方豪言壮语的说道。
沈行知对他有知遇之恩,虽然他还是商的大夫,但为沈行知修建国都,他将之视作最为重要的事。
“我已经有一个大概的想法,就按照这图纸修建吧。”沈行知说着拿出一副卷轴递给了杨任,这座城池该修成什么样子,他其实早就有规划了。
杨任接过卷轴,有些迫不及待的展开看了起来,这一看杨任从专业的角度都开始佩服起沈行知来。
在杨任看来,沈行知规划的城市,无论从布局气象,还是功能划分来说都无懈可击,这城池一旦修建完成,必然会成为许多诸侯效仿的模板。
太宰果然不愧是太宰,简直是人族最拉风的男人。
很快杨任就带着卷轴离开了,他要先丈量这片土地,而后按照沈行知规划的开始挖地基,从什么地方开始修,怎么修其实还有很多事做。
等到杨任走后,沈行知在意识中与命运说道:“为什么不现身?你那么喜欢建造城市,为什么不自己出来搞?我的一切你都可以随意支配,你出来其实对我也有好处,我可以立你为夫人,也省得我去听那些闲言碎语。”
沈行知不明白命运为什么要亲手绘制这城市,但是又始终不肯出来。
其实沈行知早就将命运看作了最亲的人,也可以说就是他的挚爱,而如今在他身上的闲言碎语,就是沈行知还没正室夫人,甚至有说法更离谱,还说太宰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
“不,我偏不,我倒要看看,又会有什么样的女人出现在你身边,你们又会生什么样的故事。”命运有些傲娇的说道,看起来恶趣味也很不一般。
“你就不怕我真喜欢上别的女人?到时候你可就没位置了。”沈行知也有心调戏一下命运,他一本正经的说道。
“位置?什么位置?你那个喜欢上是怎么个上法?”命运不愧是老司姬,面对沈行知的调戏给予了非常有力的回击。
“你都上我身了,还问怎么个上法?要不咱们找个时间深入探讨下?”沈行知现在也不是省油的灯了。
以前他是说不出这些话的,但变得越纯粹,不该有的顾忌反而少了很多,即便说着这些话,他也面不改色一脸坦然。
“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太像普通人了,甚至在某些方面很平凡?我现在最爱回忆的,就是我们饭后在茶山散步,在黄沙村种树酿酒的日子。”命运忽然变得感性起来,她竟然说起了很久之前生在沈行知身上的事。
准确的说和沈行知饭后茶山散步的是穆念慈,在黄沙村种树酿酒的是陈妙常,不过她们也确实是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