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赢话落,我立马伸手揽住了他的小臂,度之快以至于白君赢眼角都不由得一抽,意思是,我真是够上道的。
而我之所以这么上道,是因为当下的场景,只能如此了。
一颗石头落定,我这才对有底气对封潇潇投去一个笑容,封潇潇也对我笑了一下,姜别辞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我们,没有多余的表现,我不由得呼出一口气。
在多宝路呆的久了,身边都是女孩,导致我相比于男人的看法,更在意女生的看法,因为从小到大受了太多污蔑,所以我对于勾引有妇之夫这件事,有一点点矛头,都会瞬间警铃大作,尤其对方还是我欣赏的女孩子的时候。
不过,我忽然想到白君赢也是有妇之夫,立马手腕像是针扎似得,但如今是特殊情况,我又不认识他的那位,只能硬着头皮借白君赢一用了。
白君赢和大家寒暄了几句,但是注意力却在姜别辞的身上,连和他说话的时候,都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老辞,来根烟?刚从老挝弄来的,新鲜着呢。”
而姜别辞居然接了。
刚把烟送进了唇里,封潇潇就很有眼色的按了打火机,姜别辞习惯性用手拢着火焰,靠近点燃,火光温暖了他的前额,我肉眼可见封潇潇的心脏,紧张跳动的样子。
“我呢?”白君赢看着我。
我也连忙拿起打火机,给他点上,刚放下,他竟伸手一揽,将我整个人揽在他的怀里,伸手刮刮我的鼻尖“真乖。”
我指感觉一股刺激的电流从我的鼻尖漫延到四肢百骸,令我浑身不适,但是为了不扫白君赢面子,我回以一个微笑。
笑了一半,我忽然嗷的低喝了一声,然后弓下了身子。
居然有人踢了我一脚!
谁?
我抬起头,径直朝姜别辞的方向看去,然而他却面无表情,根本没有看我,反而是他身边的封潇潇对我不明所以的抬了抬眉毛,我报以尴尬的一个微笑。
白君赢低声询问“怎么了。”
“没什么,脚抽筋了。”
坐在桌子最右边的董飞露出一个大家都是成年人的微笑,然后看向白君赢说“你们不会是在玩什么游戏吧?”
我不傻,自然知道那所谓的游戏是调教,就是塞玩具在女伴的身体里,然后遥控在男人的手里,就这样出门。登时耳朵红的滴血。
白君赢有点慌,怕玩大了的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姜别辞的脸色,一边说“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
“你不是一向这么有情。趣。”一道微冰的声音突兀的传来,是姜别辞,他看着我和白君赢,胳膊肘搭在桌沿上,“对我的助理,下手别那么重。”
这一句,算是叮嘱,也算是表明自己的立场。
他,对我完全没意思。
白君赢心口一松的大喘气“老辞,别听董飞瞎说,我一小纯情,再说了,不看僧面看佛面,有老辞坐镇,我敢乱来吗,得了得了,开局吧赶紧,我手痒了,今天非得大杀四方不可。”
说完,白君赢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我偷摸的扫了扫小腿上被踢的地方,心想,可能是别人不小心的,在座的都是有头有脸的,没有人能做出故意踢别人的没素质举动。
尤其是干什么都斯文的姜别辞,更不可能。
于是收了心思,把注意力暂时放在牌局上,过一会就找个借口开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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