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白君赢这次没有掉链子,傻乎乎的问我一句干什么,要不然我可就坏了所有人的规矩。
牌桌上,最忌讳不上桌的人在一旁指点牌局,尤其这是一把五百万输赢的关键时刻,要是被人现了我给信号,掀桌子把我给踹了都不是没有可能。
白君赢这个赌场老手,自然是知道这种道理的。
见白君赢收回了手,刘力扬果然露出了警惕之色,但是面部却依旧微笑着“怎么了小白,怂了?”
白君赢又恢复自己之前那打哈哈的样子,嗤之以鼻的哼了一声,说“当我好骗,我才不上你的当呢,演你一下,我这烂牌有什么好跟的。”
白君赢把牌扔了,刘力扬也一把把自己的牌盖在了荷官面前,然后笑了一下说“你牌应该不烂吧?烂牌怎么可能会跟我两枪,你就不怕我偷你的鸡?”偷鸡的意思就是诈唬,手上什么牌型都没有,却用筹码优势伪装成大牌。
这是高手玩家的普遍操作,在德州赛场上,偷鸡成功的比赛视频往往能够被人津津乐道,毕竟把别人骗的一愣一愣,空手套白狼,蚂蚁啃大象,是人刻在骨子里的乐趣感,越大的挑战,越能分泌出强烈的肾上腺素,也就是所谓的激动人心。
激情感,往往会使人有一种真实的存在感。
也就是说,高手玩家普遍阈值都很高,能让他们感受到兴奋的东西很少,还有什么能像赌博一样,这么频繁的刺激一个人的情绪。
比如冰山男,姜别辞。
我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姜别辞,现他正在和封潇潇有说有笑,我也就收回了视线。
白君赢忽然抓住我的手,在掌心里面摩挲了一下,以示感谢,瞬间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但先前来的时候都选择装了,现在怎么可能说不干了?
姜别辞抬眸,冷睨了我一眼,像是我不知检点,白天才和人接吻,如今又当着他的面,手都摸上了,可是,我也不想啊!
无法,我只得把头一扭,留给姜别辞一个后脑勺。
结果我这一扭,正好撞见刘力扬的视线锋寒的朝我打来,让我浑身都不由得一抖,但很快我就现他并不是在看我,而是在看我的身后。
身后,我的身后有什么?
但我总不能现在就扭过脑袋看,那样也太明显了,在这群人精面前,最好不要表现的太过机灵。
于是我假装什么都没现,一脸木讷的看向刘力扬,他收回了视线,对我扬起了一个‘友善’的笑容,脸上的肉都堆了起来。
他们这群人里,刘力扬年纪最大,所以他也是最早福,身材微胖的。
不知道姜别辞以后会不会福,不过他太瘦了,肉可见骨,说不定有点肉手感反而更好了呢。
眼前不自觉的浮现姜别辞那天的裸背,我惊吓的赶忙赶走,天,我这是在干什么,我居然当着封潇潇的面,yy她的男人?真是要死啊!
接下来几局,白君赢老实多了,大家也都开始放慢打的度,但白君赢这货又菜又爱玩,牌局不刺激,他竟觉得没意思了起来。
甚至都打起了哈欠。
我瞅着可以脱离牌局的机会,连忙体贴的问道“要不要来杯咖啡?”
“好呀,宝贝。”
我被这一句腻歪的宝贝弄得浑身麻,最讨厌别人叫我宝贝,男人总以为这样的称呼很深情,却不知道我只看得到他们深情之下,能拧出半桶油的油腻。
宝贝两个字,简直就是男人纵横情场的万金油。
我拿起白君赢的杯子,连忙转身,然而我视线的方向并不是咖啡机,而是我身后,我要看看我身后有什么。
然后,我便看到了一个双人座的真皮沙上,坐着一个穿着黑色冲锋衣,休闲裤,黑色运动鞋,带着无边眼镜,一脸清俊,阴暗的男人。
李……陵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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