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
这么快的吗?我这紧赶慢赶,居然还是来晚了一步,既然的木已成舟,那我说什么都没用了!我尽力了。
我拿着电话嘴角微抽,一时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
电话那边的姜别辞沉吟,“你问这个干什么?”
“啊,没什么,就是有点好奇。”
“她睡她家,我睡我家,你好奇什么?”
什么?
我脑子一下子有点转不过弯,眼眶微扩的盯着墙壁。
姜别辞戳破了我的谎言,声音微微,“胆子挺大,居然来查我的岗,你胃口很好?就这么喜欢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
“不是,姜总,你误……”
我话还没说完,电话那边的姜别辞就继续道“我说那天为什么我的内裤上会有口红,原来是这样。有些东西,不是你吃过了,就是你的了,懂么?”
话落,姜别辞竟嘟的一声切断了电话,丝毫不给我交流的机会,以至于我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什么叫我吃过了?难道他真的信了白君赢的鬼话?!
不对,那怎么能是鬼话呢,明明是我亲自说的,而白君赢只是复述,可姜别辞总不能这么没有判断力吧,他难道没有感觉的吗?
等等,我忽然想起姜别辞说的那句内裤上有口红,难道那天,我们三人共处一床,他用腿将要逃跑的我给压住的时候,不小心蹭到了?
我说怎么有种qq软软的感觉,从唇上掠过呢,原来竟然是……
我顿时不敢再回忆下去了,只感觉整个脸蛋都沸腾了,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简直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如鲠在喉。
所以我这通电话,在姜别辞的眼里看起来,是我在宣誓对他的那个东西的主权?我监视他有没有乱用?
我要说不是我!我没有!姜别辞能相信吗?
要死啊!
我整个人猛地朝身后的床栽去,用被子把整个脸都蒙住,人在床上有口难辩的蹬着脚,好气好气,都说装逼被雷劈,我这就小小的装了个逼,就这么多道雷来劈我,至于吗!!!
我明天还怎么去上班见人啊?
但,时间是不会管我有没有脸见人的,仿佛眼睛一闭一睁,第二天就到了。
无奈,第二天一早我只能再次硬着头皮去上班,心里面只是祈祷着,最好姜别辞也像昨天一样没有来办公室,然,等我到办公室的那一刻,希望就落空了,因为姜别辞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了办公桌处!
我本来就难看的脸色,瞬间宛如奔丧,扯出一个更加难看的笑容。
“姜总,早。”
我尽量自然的微笑着。
姜别辞看也不看,只是嗯了一声,并没有与我说话,他的脸色看起来黑漆漆的,应该是昨晚输了不少,我得小心招惹他。
虽然办公室的地毯自带静音效果,但我还是踮着脚尖,来到了自己的座位,然而,我的脸一进姜别辞方圆两米的位置,就开始不自觉的红了起来,连手心都滚烫的像握着两个火球,只要一看到姜别辞的脸,我就能想到那诡异的触感。
我深呼吸,迫使自己平静下来,不要表现出一副少见多怪的样子,这不符合我的人设,在他们眼里,我应该都是老手了才是,我得成熟稳重,我得波澜不惊,甚至以轻蔑之姿的品头论足一番,来显得自己身经百战,稀松平常,这样才不会丢人。
这么想着,我还真就平静了下来,仿佛什么都没有生过一样的坐了下来,成年人的默契就是,敌不动,我不动。
然,刚坐下来,姜别辞就说了一句,“水。”我立马破功的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但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这样太积极,仿佛在等着别人使唤我一样,更显得我心虚,好像我真的偷吃他了一样。
真的是,我又不是饿死鬼托生的,我没东西可吃了吗?姜别辞能不能想想其中的逻辑!
于是音色疏离而敬重的说道“姜总,您喝什么?”
听到您这个字,姜别辞的眉头轻不可见的皱了一下,但是没看我,只是说“洛神。”
“好的。”
我去了茶吧,给他泡着洛神花茶,紫红色的茶液在玻璃杯里蔓延开来,就像是一个穿着喇叭红裙的曼妙女人在水里面轻舞薄纱。
这种茶有很大的美容功效,能养血,还能让皮肤白皙,身材纤瘦,最主要会有一种酸甜的芬香,暧昧而不甜腻,很符合姜别辞的形象。
于是我给自己也泡了一杯,谁不想面若桃花的,像姜别辞一样,不用过分讲究,却往那里一站,就像会散电磁线的白灯泡一样,引诱着一只只飞蛾。
公的母的,他通通都能捕获。
泡好茶,我就把茶水放到了姜别辞的手边,也没有说话,就回了自己的座位。
说来惭愧,我不知道姜别辞天天都在忙什么,我好像真的没什么可忙的,相比于以前,现在可真的是太清闲了。
而我又不敢在公司的电脑上登录自己微信,因为我对自己的隐私很看重,尤其是像赌场这种四通八达的地方,万一被人拿捏住了什么信息,只会将自己陷入危险境地。
就在我准备搜个小说偷偷来看的时候。
姜别辞忽然从身边拿了一个东西出来。
“去把这个送回去。”
我闻言,扭头看去,就见姜别辞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个皮包,正是封潇潇昨天背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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