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秦劲的话,我只感觉耳朵一刺,紧接着整个心脏都揪紧了,该来的躲不掉,看来秦爷是要就我和秦劲的事谈话了!
再反观秦劲,却是一副生怕没有麻烦生,生活无趣的样子,眼睛里闪着欢脱的光芒,还有一点点捉弄的意思。
像是在说,商离,看你还有没有胆量和我叫板。
看来他别的不清楚,但是对自己根本不会受到波及,倒霉的只会是别人这件事倒是清楚的很!
秦劲的嘴角是上扬不止的笑意,他扒着门框朝办公室里面骨碌碌的瞅着,说“咦,你的好姜总呢?关键时候不在,你不是白帮他含了?啧,会所里的小姐至少还能有点钱呢,你呢?”
他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觉得今天姜别辞今天莫名其妙的说我没距离感,携裹他,就是误以为我真的对他进行了偷吃举动,所以他才会对我那么倨傲!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眼前的人嘴臭所起!
我真羡慕秦劲,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过活,所以才总能在别人的雷点上无所顾忌的蹦迪。
我眼睛一眯,轻笑,“秦少以后说这些话注意点。”
他嗯?了一声,转过头看向我,眉毛还保持着上扬的动作,以至于他微微扩大的眼睛,竟然透着那么点天真有邪。
我继续笑一下,接他的话茬道“毕竟要是被公公听到了,他不要我这儿媳妇了怎么办,你不就得独守空房了?”
秦劲一听,脸一辣,明明是他恶心我的,怎么又变成了我恶心他?
“你叫谁公公呢?给你根杆,你还真的顺竿爬,不怕掉下来摔死你?”
我没理他,只是拿着包朝秦爷的办公室走去,我当然不怕,反正他比我更能顺杆爬,我就算摔下来,也是先压死他。
“你干什么去?”他拦住了我。
我说“不是你让我去找公公?”
他懒得与我再斗嘴,而是看向我手里的包,“我问你刚刚拿着个包要干什么去?诶?这个包怎么看起来那么眼熟?”
“封潇潇的。”
我话音随口落下,秦劲居然一把抢走了我的包,然后哗啦一声的甩到了地上。
“你干什么!”我叫了一句,立马准备去把包收拾好,免得有人又要阴阳怪气的说我什么毛病翻别人的包了。
然,我还没动呢,秦劲就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腕“脏不脏?就因为是个名牌包,所以别人用旧了的你都要捡着用,你是捡垃圾的吗?你没见过钱?就这么虚荣吗?”
我听他的话,简直想笑,我就碰了一下封潇潇的包,他哪来这么多词,和那个李陵玉一样,就是找着由头泄自己心中的不满罢了。
我早都习惯当个出气筒了,只要不挨着我,随他们怎么说。
我不理他,继续要去拿,秦劲却一脚踩上了包的袋子。
“你知不知道她这个包怎么买的?都是男人的精夜一点点堆起来的,这样的东西,你也伸手去碰?”
我被秦劲那轻蔑的话说的心里一阵窝火,那种感觉就好像女人就不能有钱有权一样,好像有了这些那就是非正常手段所得,几句荡妇羞辱,就能抹杀别人一切的努力。
虽然……虽然封潇潇和刘力扬……但我相信封潇潇不是因为钱,而是因为某些身不由己的原因。
于是我打抱不平道“秦少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你是闻了舔了还是贡献过?”
秦劲一副恨不得捏死我的样子,脸板起来说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好歹?”
“不知道,所以请秦少不要操心我,我就是喜欢二手的东西,用着舒坦不行吗?”
“有多舒坦?我看不知道被过了几手的姜别辞,是不是让你舒坦的不行了?”
“神经病。”
我小声说了一句,说完之后连我自己都意外,更意外的是秦劲。
虽然神经病这个词相较于他平时说的那些话巴子已经文雅的不行了,但显然即便如此,也没几个人敢这么大的胆子当面说他,更何况我还是在他家业下打工的!
意识到这一点,我赶忙把地上的包捡了起来,按了电梯。
秦劲嘶了一声,冲我扬了一下手,我立马口嫌体直的缩了缩眼睛,他被我这幅有贼心没贼胆的样子给弄笑了。
然后一个大步走过来,站在我身后,看着来往偷偷往我们方向打量的人,在我耳边压低声音冷冷的吹着风“商离,这是多宝路,你和我讲话给我注点意,不要以为我们交换过口腔里的dna,你就可以模仿爷的说话风格,藐视爷的权威了。”
“信不信爷不仅要操心你,还要把心字去掉你?”
“你!”
意识到他在占我便宜,我气的扭头,然而秦劲为了小声就能和我说话,所以俯着身子,脸贴在我的肩头处,我一扭头,唇竟然从秦劲的脸颊上淡淡的擦了过去。
他微怔一下,接着,目视前方,因为附身的动作,他双眼皮的褶更深了,但再深也深不过他嘴角的弧度。
我气急败坏的在心里吼了一句晦气,就准备回过头狠狠的擦嘴,然而手还没抬起呢,就见面前的电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打开。
而姜别辞就直挺挺的站在里面。
冷冰冰的视线,从我们的正对面,寒寒的打过来。
喜欢圈占请大家收藏圈占本站更新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