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姜别辞的话,我并不赞同。
因为他说的是应该,不是想。
如果连爱情婚姻,都由各种标准决定,而不是心之所向,那该多可悲,我们生活在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能是自己随心所欲的?
于是我不由自主的说道“姜总,我觉得没有什么是应该,婚姻又不是跑步比赛,我们要尽早冲破每一个关卡,难道因为到了时间就要结婚,否则自己的人生进程就好像差别人一步似得,按照自己的节奏走,也不是不可以啊。”
其实仔细想想,我与连默稀里糊涂的在一起,或许也有这种原因,我着急了,所以我们根本没有相处,只是凭借着过去的印象在一起了,但其实我们如今的生活,已经完全没有了相交点。
自然,也不会有长久。
姜别辞听了我的话,只是笑了,笑的特别自然,甚至露出了牙齿。
他的牙齿很白,像瓷器一样,他这样笑的时候,特别的清爽,深入人心,以至于我欣赏的视线微停。
他说“先做该做的事,再做想做的事。”
“那如果该做的事永远都做不完呢?”我们不就是活成了跑轮上的仓鼠?永远在行动,永远都没有目的地。
他说“该做的事本来就是永远都做不完的,只是当你生活中充满了该做的事,就会慢慢忘记自己想做的是什么了,直至完全遗忘,那么想做的事,就完全不存在了,也就不会有遗憾。”
可是这是一种自我麻痹。
这是对自己个性的压抑,和选择权的剥夺。
可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我必须战战兢兢的在多宝路工作,还完自己的债务,再去做想做的事,但也许那时候,我会在自我麻痹中已经忘记了自己究竟想要做什么,甚至已经不想去做什么了,只是按照俗成的轨迹,禹禹独行罢了。
再没有热爱,鲜活,激动。
有的只是顺应。
我以为这只是我的人生轨迹,而像姜别辞这种身份的人,是可以脱离这个范围的。
也许他单身到现在,就是对轨迹的不妥协,但看来,他的不妥协要松动了。
我忽然想起在医院里姜别辞那模棱两可的态度,对于我的身份不认可也不否认,还说要和我准备生孩子。
难道他说他自己应该要结婚,是在暗示我什么?
于是我警惕的说“对了,姜总,你刚刚说的话,应该都是为了演戏吧?”
“你希望我是演戏,还是真的呢?”
姜别辞挑眉反问。
我被吓了一跳,以至于心脏都忘记了跳动,我连忙抓住手里的包,回避道“我,我该去给潇潇送包了,呵呵,那啥,检查也做完了,应该没什么事了吧?”
姜别辞没有吭声。
我擅作主张的赶紧离开了姜别辞的范围内“姜总再见!回去开车的时候小心一点!”说着,我挥了挥手,类似逃一样的走了。
只听到姜别辞在我身后微微嗤笑,说了一句“怂包。”
嗳?
我回头,却见姜别辞已经上了自己的车子。
我哪里怂了?我这不是因为有自知之明吗,他不也说了,要有距离感!
再说,我们两个的婚姻观不一致,我的字典里没有应该结婚这一说,如果不能嫁给一个所爱的人,只是勉强互相作伴过日子的话,我是绝对不能接受,否则,很早很早以前,我就向着该死的现实妥协了!
那,什么又是爱呢?
我想不出答案,干脆不想,我拿出手机开始打车,却忽然想起自己还没拿到封潇潇的地址。
回头想要问姜别辞,但他的车子却从我面前不留情面的轰鸣而过。
我打他的电话,但是他却已经关机了!
要不是今天撞见了姜别辞,我还能问问秦劲,但现在,我和秦劲从此以后应该不会有任何交集了。
他虽然浑,但是很介意女人是否干净,像我这种和姜别辞才认识多久,就滚到一起去,把‘孩子’都滚出来了的女人,我想他一定会恶心的再也不想联系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如此最好不过!
于是只好打车去了夜藏,问了老板封潇潇在不在,他说封潇潇今天请假了,于是我问他要了封潇潇的地址。
当老板告诉我地址的时候,我惊讶的浑然一震,因为封潇潇居然是莲城a大的学生,和连默同一个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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