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婳低头摘掉了墨镜:“我胡说了吗?整个战地医院的人都知道。要不,我找人说道说道?
祁蔚苒,你说呢?”
祁蔚苒憋气憋的掉起来眼泪:“我不知道她是敌军派来的!我是被挟持的!”
秦婳似笑非笑的看着祁蔚苒。
祁蔚苒看到秦婳的红眼睛,别开视线。
这个红眼病,跑来搞传染的?
祁蔚苒看看母亲,调整了下呼吸,重新坐好:“我当时只是一名医护人员,负责的是救死扶伤,对作战方面的事情根本不清楚。
秦婳同志,请你不要污蔑我,如果有这样的言论出来,我一定会去告你。”
虞文瑾:“是不是污蔑,我打个报告上去,自会有人来调查。”
祁母狠的盯着秦婳:“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秦婳看向祁母:“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呀!我这人就是单纯的爱学习,向你们学习。
其实我也挺好奇的,你们伸那么长的舌头又是做什么呢?”
祁母有些激动:“你!你走!我家不欢迎你!”
秦婳起身,笑盈盈的看着祁母:“讲真的,你不赶我们走,我们也要马上走的。”
走到门口,秦婳猛的回头,眯眯眼:“虽然你们挺让我不喜的,但我这人心善,还是提醒你们一句。”
秦婳四下转圈看看:“你们这屋里不干净呐!别问我怎么知道的,问我就是横死的人见多了。”
祁蔚苒捂胸,她被秦婳这神神叨叨的话语吓到了。
祁母很愤怒,摸到桌子上的茶杯就想向秦婳砸去。
秦婳睁大眼睛看着祁母的手:“好长的舌头啊!就在你右边,它好像很喜欢你们。”
祁母受不了了,手里的杯子向秦婳扔去。
杯子突然在半空中停住了,慢慢向祁母的右手飘过去,拱进了祁母的右手里。
祁母惊得甩掉手里的杯子。
杯子在落地前又停住了,又一次向祁母的右手飘去,讨好般的蹭蹭祁母的手,往她手里拱。
祁母吓得把手背到身后:“滚!滚!少在这里装神弄鬼,我不怕你们!”
祁蔚苒全程捂着嘴不敢出声音,悄悄的离祁母远一些,再远一些。
秦婳拉上虞文瑾:“我们快走吧。”
虞文瑾挑挑眉:“要不要帮帮她们?怎么说也是祁队长的妻女。”
秦婳跺脚:“祁队长都被她们赶出家门了,还被她们逼的差点被部队开除,这是妻女?仇人还差不多。
走啦走啦,人不会有事的,它们很喜欢这对喜欢嚼舌根子的。”
秦婳拉着虞文瑾走了,留下了惊魂未定的祁蔚苒母女俩。
祁蔚苒抖着手扶住也在不停抖手的祁母,一起看向躺在地上的杯子。
祁母迅弯腰捡起杯子,开门扔了出去。
走道里传来“砰”一声,接着就是指责的声音:“谁啊?这么没有公德心!差点砸到人!”
“好像是祁家的!”
“不管是谁,不知道走道是公用的啊!没素质!”
听到外面传来人说话的声音,祁蔚苒和祁母神经放松了,有人真好,被骂了也好。
外面的虞文瑾拉拉秦婳:“你想做什么?带上我。”
秦婳抬头看看三楼:“就是吓唬吓唬她们。文瑾哥,你说半夜看到有人吊在她们窗户前,吓不吓人?”
虞文瑾拉着秦婳去推自行车:“晚上一起来。”
他俩对祁蔚苒母女很反感,秦岳和祁队长都是他们的老大级人物,居然全被这母女俩诋毁。
损人就得用损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