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真相竟是这样的吗?
解红沙继续切菜,天牛继续炒菜,谁也没讲自己认识这八卦里的另一名主人公。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只能回去后把事情告诉甜雅,现在什么都不能办!
拖着疲惫的身躯,解红沙中途回到白巢,她想知道44号床的虫有没有平安回来。
阿郎正摇着头,就见一片荧光色的细脚虫托着44号虫进来,猛地惯摔到虫床上,又四散开爬到附近每一只虫族身上,扯扯扯,后来,纷纷扬扬的虫皮飘落到紧闭双眼的44号虫身上,一层,两层,三层,越积越多。
“哇哇,别再拔了,已经拔到最嫩的皮层了,疼疼疼。”
细脚虫还是死命拔,用力摔到44号虫身上,有一只细脚虫搭上了解红沙脚,薄翅螳螂直接就把它踢飞,“我阿姆不需要。”
细脚虫飞起来,落到刚进门的蟋蟀脑壳上,它看着快被虫皮淹没的44号病床,与快被扒光皮的其它患者虫,跳脚,“滚啊!”
细脚虫重新聚拢到一起,越聚越多,最后形成一只虫族的鄂部,开始无声的叽里呱啦,附近虫床上的虫族支着脑袋,“我给你们翻译下,大意是,这只虫大半夜上山,到处骂虫啊,骂得可脏捏,我讲两句,你们听听还能入耳吗?……
骂的那两句可不就是虫体先前骂过的,语气词都没改,44号床是好学生虫呢。
细脚虫一直在讲自己有多委屈,谁知道被埋进地里的虫皮还有虫要啊,那不是默认地归属它们的嘛,骂那么难听,以后它们在草药山上还怎么混。
不管,它要的虫皮已经都还给它了,以后再不下山了,要想再请我们下来,非得这只虫上山跳请虫舞不可,不然一定不下山,这边缺水,痒痒坏你们,哼!
细脚虫凝成虫族下颚,对着翻译虫的方向连连点脑袋,接着散开,飞地爬出了白巢。
蟋蟀把层层虫皮拨开,查看44号床的状态,呼吸均匀,只是睡过去了。
蟋蟀赏了它一巴掌,“坏东西,瞧你做的好事,你醒过来,以后就让你代替细脚虫给大家做清洁。”
“啊,不对,你没有以后了,明天你就结束了”。
蟋蟀给它鼻腔插了两根管子,又把它埋进各类患者虫的虫皮里,“与你要的虫皮好好睡吧,我还得去找模仿虫代你上山去跳请虫舞。”
之后,蟋蟀再没有去瞧44号床一眼。
薄翅螳螂一直持续练习着回钩针法,口器针在它肢爪里摆动得越灿烂,解红沙最后看了眼被堆在虫皮里的44号床,有点不忍心,帮它面颊上的虫皮层抚浅一些,看它安稳地吐息,又想它一直这样睡下去,睡过今天,同样睡过明天。
解红沙返回厨房区,又开始火热的炒制、煎煮,在呼啦啦的菜香里耳朵里灌进一个又一个新八卦。
“嗨,果福啊,就是个小屁孩,厉害是厉害,没什么心眼。”
“这你可没资格讲它,你还不如它呢,而且,它身边有脑虫,比我们可强太多了。”
“找打,这个话题跳过,换一个,换那只把左相大人气绿过的虫,它可好玩了,前段时间我看见它……”。
把左相大人气绿过?解红沙耳朵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