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尨很满意地收回火舌。
往旁边退去,等待着墨少下一步行动。
墨琛趁着宫正海滚动的空隙之间,抬高腿,重重的踩在他胸口处,歪斜着虎躯,将右手肘撑在膝盖骨上,冷着张往下掉冰渣渣的脸。
脸向下,看向宫正海,似头恶狼撞进他眼里。
冷冰冰的质问声如魔鬼。
“宫正海呀宫正海你现在可是阶下囚,我劝你,最好回想出当年将璎宝生母的骸骨埋在哪,否则我不让你好尝下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感觉,我以后怎么配当璎宝的男人?”
宫正海一听墨少的威胁,立刻停止瞎嚎。
还嚎什么嚎?没用的。
墨少说的言之有理,他现在唯一的出路,要快点交待出财昭雪的骸骨在哪,可是宫正海同时也百思不得其解,四年前他亲手亲脚埋葬的人。
到底为什么会消失不见?
这尴尬的场面,令他处在如吃黄莲有苦难言的地方。
在场四个娃娃们同样冷着张墨少翻版脸,趁机扶起身软如烂泥的宫灵璎,站在墨琛身后围观宫正海说出下文。
这时侯,宫南霏都不敢当出头鸟,替生父鸣不平。
只能默不作声窝在地上。
四年之前,将卧床大娘喂于狗口埋尸狗窝下的主意,就是宫南霏这个缺心祸头头心血来潮想出来糟主意,生死关头之事她可不敢大包大揽地揽祸上身。
宫正海头顶,开始密密麻麻冒出水泡。
痛的他两眼黑冒星光。
可是,眼前十二尊人族仙兽族掺齐的乐山大佛,杵在这瞪圆双目守着他要答案,宫正海这时又不能当甩手掌柜拒不回话。
只能硬着头皮迎难而上。
“墨少,您就算当场割下我的头当凳子坐,我这把老骨头也只能用抱恨黄泉的决心告诉墨少,我也不清楚棺柩里为什么会不见贱内的骸骨?”
冷眼看着,宫正海似条死狗般躺在地上。
墨琛又冷彻入骨的开口。
“宫正海你不配叫我的岳母为贱内,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就给我把满嘴粪往肚里咽下去,少在这里膈应人。”
墨琛对宫正海一二三次提到的贱内,膈应的想吐。
这才不耐烦的呵斥。
宫正海拉长的诉苦声,戛然而止。
他想不到墨少如此绝情。
连他假惺惺卖旧情的机会都给剥削掉,他还想着好歹养大宫灵璎给她上冰场学花滑的功劳,他将财昭雪是贱内的事实事挂在嘴边。
应该,能令宫灵璎心软。
但是,看着墨少想刀一个人的眼神。
他只能连连点头哈腰。
宫正海甚至打错算盘,以为宫灵璎会念旧情,可是这里最想刀他的就是宫灵璎。
宫灵璎早对宫正海口口声声喊出的贱内,而对他反感爆棚,她这时最想做的事就是拿起福伯脚边那支铁揪,拍在这位假仁假义的便宜爹头上。
她看在崽崽爹开口,帮她生母出头训渣男的份上。
才强硬压下刀人的心思。
同时,宫灵璎已经对久问无结果的结果很不耐烦,她侧着头,轻轻拭干爬满娇嫩脸庞的泪水柔滴滴地看向龙尨。
抬高柔掌,向龙尨招手,红唇上下翻动。
“龙尨,你过来我问你。”
龙尨懵懂不知情的看一眼墨少,得到他的点头回应,才慢悠悠飘移宫灵璎跟前。
抬高龙盯着女人看。
宫灵璎轻拍一下,龙尨奶呼呼的龙头。
“龙尨,现在看来有的人他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如此顽固不化,你看一下,可不可以幻动仙灵力,帮我窃取他的脑灵画面?”
这种拿着钝刀割坏人肉的喜事,龙尨可是很喜欢做。
龙尨认同的回话“好。”
回完话,龙尨又幻出龙形龙珠,一阵阵炫亮刺眼的金光扑天盖地盖向,卧躺在地上死命仰高头,凸出眼珠看着龙形龙珠的宫正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