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朝许祺挥了挥手以示再见,随后便跟着两个徒弟离开了。
看着三人渐行渐远的步子,许祺抿了抿唇,而后垂眸看向了怀中的栀子花。
为什么她总觉得珵华师祖与竹霁师祖对祖师的感情并不像徒弟对师尊那般呢?
走路牵着手的话,是不是有点太过于亲密了呢?毕竟两位师祖都一千多岁了啊…
……
宋长卿与季云笙两人一人牵着张无忧一个手将其带到了后院的一个靠山石室内。
石室不算宽广,也就三十来个平方的样子;抬脚刚踏入进去,一个长约两米宽约一米地石案率先映入眼帘,紧接着便是一个高约半人的坟墓。
眼眸从那摆放着几盆栀子花与两盏魂灯的石案上扫过,张无忧嘴边的笑变得柔和。
她就说啊,卿卿和云云怎么可能就把师弟与师妹这么草率的埋在了院外,原来是在此处。
将两个徒弟的手松开,张无忧渡步走到了石案前,她伸出手抚上了那一朵开的极盛的白色花儿,石室里面有些潮湿,花瓣上还带着几滴露水。
她的声音轻轻和和的如同一片纤薄的羽毛拂过人的耳膜,“臣臣,婳婳,为师来看你们了。”
说完这一句,她像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就算没有人回应,依旧语调不断“少时就觉得你们关系不像普通的师兄妹,结果还真没出人所料在一起了。
生时同寝,亡后同穴,时乃人世间最为浪漫之事。
婳婳,这是你少女时和为师说的话,当时为师问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你还支支吾吾的说没有。
怪不得你三师兄第二天不理会你,原来啊原来,那时候你们就已经互诉衷肠了。”
季云笙与宋长卿一左一右站在张无忧的身旁安静的看着她和那淡雅的栀子花说话。
他们本以为师尊简单说几句便会离开,结果对方就像是时常对墓碑说话似的说了良久也没有停的意思。
甚至越说用的感情越深,声音也从轻柔变得轻快,就像以前她同师弟师妹说话时的模样一般。
……
张无忧的这次在石室里待了有两刻钟的时间,她和两个徒弟徐徐地说了许多话。
有他们以前的糗事,有他们以前的趣事,还有一些她这次回来后在东岳国生的有意思的事情。
看到她的这个模样,季云笙还以为师尊离走前肯定会恋恋不舍,结果等她把该聊的聊完,想说的说完之后,走的比谁都干脆。
等迈出石室的那一刻,季云笙将事情想明白了,有什么会不舍呢,她当时离开这个世界时比现在还要决绝,她本就把这些徒弟的事情看的极淡。
宋长卿与他想的几乎一致,但他不像季云笙一样还总是对张无忧抱有幻想与侥幸。
自从她离开时,他便知道了对方的本性就是凉薄,看似多情对谁都好,搞得那些人一颗心暗许,但真正了解之后会现她比谁都要无情。
你如果阻挡了她离开的步子,她会毫不犹豫的将你甩开,哪怕上一刻还跟你说这喜欢。
这就是他的师尊,而他却在真正的了解了她性子之后竟然还一直喜欢着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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