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跃民疑惑的问道。“郑叔叔,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京城胡同底下有什么地下室啊?”
郑天成把烟拿出来,钟跃民看到后拿出打火机,帮他点燃了烟。看着那旺盛的火苗,他突然愣住了。这里可是密封的地下室啊,只有一个楼梯进口,这么深的地下室,怎么可能靠那么一个小口子就能让空气流通呢?
郑天成不紧不慢地抽了一口烟,解释道:“这其实是个冰室,以前有钱富贵的大户人家,用来夏季避暑的。能有多大稀奇?你是少见多怪罢了。这是仿墓室建的,你等会出去看,房子四角土堆各一,南面有土阙一对,石人两对,石华表一对,那些都是暗口,中间是镂空,表面是石灰糊住了,你看不见而已。”
钟跃民有些不解。“可是我看石板都是严丝合缝啊,哪里能进的来空气?”
郑天成上前一步,轻轻地推动一堵墙,嘎吱一声,居然是一扇石门。钟跃民的下巴都快惊掉了,推开石门里面面积不大,只有普通卧室大小,居然有光线透进来。
“这是池塘上面的透风口,旁边还有四个石门,都是一模一样的,没啥稀奇。”郑天成解释道。
钟跃民好奇地一会儿把石门合上,一会儿又打开,始终没有现石门与墙壁的缝隙。他不禁感叹:古人真是巧夺天工啊!
“赶紧走吧,没啥好看的。好东西老李头早就搬走了。”郑天成催促道。
郑天成坐在庭院中,欣赏着周围的景色。院子里种满了各种花卉,花香四溢,令人心旷神怡。他看着面前的年轻人,心中满是欣慰。
“小钟啊!房子也买了,你准备什么时候搬家?”郑天成问道。
钟跃民笑了笑,“郑叔叔,搬家不着急的,我准备把这个院子好好的修缮一下。”
郑天成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是得修缮一下。”
周六的早晨,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操场上,映照出钟跃民骑着那辆二八大杠的英俊身影。他骑行在校园的小道上,感受着微风吹拂脸颊的清爽。
周晓白长随风飘动,坐在钟跃民的后座上,双手环住他的腰间。她抬头看着钟跃民的侧脸,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甜意。
周晓白傲娇的说道。“跃民,我当上学生会的主席了。”
钟跃民微微一笑,调侃道。“是吗?我媳妇儿这么厉害呢!”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周晓白骄傲地扬起下巴。
“媳妇儿,那我以后在学校是不是可以横着走了啊?”钟跃民开玩笑地问道。
“你敢?你要是敢乱来,我第一个收拾你。”周晓白语气有些嗔怪。
“媳妇儿,你要怎么收拾我?难道是要我下不了床吗?”钟跃民继续调侃。
周晓白听闻此言,脸色微红,她双手掐着钟跃民的腰。“你这个坏蛋,整天就知道胡说八道。”
“媳妇儿疼、疼、疼。”
“不亏你,哎这不是回家的路啊?你要去哪?”
“媳妇儿,带你去一个地方。给你一个惊喜。”
“什么地方啊?这么神神秘秘的。”
“到了你就知道了。”
钟跃民带着周晓白来到了一个古色古香,有着四合院的大门。门上的铜环在夕阳下散着淡淡的光泽,门前的石阶也被岁月打磨得光滑圆润。
在四合院的大门口,钟跃民停下了车。他走下车,微笑着走向大门,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周晓白看着他的举动,眼中充满了疑惑。忍不住的问道。“跃民,你带我来这里干嘛?你认识这家人吗?”
钟跃民轻轻地打开门上的锁推开门,一股历史的沉淀和沉稳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回过头,对着周晓白做了一个优雅的手势,像是一个老派的绅士。“美丽的周女士,欢迎您回家。”他的语气中充满了神秘和深意,让周晓白不禁感到一丝莫名的紧张和期待。
这个简单的举动和话语,却让周晓白的心里掀起了一阵涟漪。她疑惑地看着钟跃民,试图从他的脸上寻找答案。而钟跃民只是微笑着,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闪烁着某种她看不懂的光芒。
在这个时刻,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紧张感。原本安静的小巷子,突然被一个声音打破,就像是投入池塘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钟跃民、周晓白。”钟跃民的辅导员宋香珺,骑着自行车悠然自得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宋老师?你这是。。。”钟跃民有些惊讶。
宋香珺轻描淡写地回应。“回家呀,我家就住在这边。”随即他从自行车上下来,脸上带着一丝微笑。
钟跃民也笑了笑,仿佛现了新大6一般。“宋老师,咱们以后是邻居了啊!”
宋香珺一愣,然后恍然大悟。“钟跃民,你把李叔的宅子买下来了。”
“嗯呐!星期一那天请假就是去办过户手续。”
宋香珺点了点头。“那行,等你们搬过来我去串门。”说完推着自行车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