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药吃下,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
一贯利落优雅的他此刻满是狼狈,手腕上白色丝巾还染着殷红色的血迹。
强大的信念支撑着他,他又一次的翻找着别墅。
他来的时候没见任何车影,地上的血迹也没凝固,空气中还弥漫着雪松味。
他断定晏迟一定还在这里。
只是他藏起来了,所以他才会找不到。
6逾白费力的撑着身体爬上楼。
晏迟的房间里空荡荡的,没人。
他又找了自己的房间,里面很杂乱,衣服杂物丢了满床,这些都不是他弄的。
他不知道生了什么。
只知道晏迟不在这。
他又找了客房,没人。
浴室,没人。
最后,他去了书房。
书房里也没人。
但他看见桌案上铺着一幅画。
一幅水墨人物画。
画的是个男人。
男人穿着黑色的西装,头上笼着一层黑纱,手腕上缠着一条殷红色的丝巾,眼底还有一颗泪痣。
是他。
晏迟画的是他!
几滴浑浊的眼泪串成珠子,砸在画上,晕开了画上的黑纱,添了几分朦胧感。
6逾白抚摸着画的指尖微微抖,他还记得晏迟答应要送他一幅画的。
晏迟都记得的。
他说过的话,晏迟都记得。
6逾白知道的,晏迟爱他。
一直爱他。
他只是怕了……
“迟迟……你出来好不好。”
“我来陪你过生日了。”
“迟迟……你不想我吗?”
他哽咽着将画按在桌案上。
近乎咆哮着喊道“晏迟!你再不出来了老子真要生气了!”
他双手撑在案上,一拳重重地捶在桌子上,指骨脆响,整个拳头又麻又肿。
他的身体微微抖,挂着泪珠的睫毛扫过眼睑是轻轻地颤动着。
在他奔溃之际,身后忽然传来了沉闷的哗啦啦声,听起来像是重金属因为剧烈碰撞而出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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