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咬紧后槽牙,“你笨蛋吗?都找了多少天了?”
“我找人帮你找,你跟我回去!”
一旁的6博也跟上来附和,“乖儿子,我们先回家。这边爸会雇专业的人来帮忙寻找晏迟的。”
6逾白望着二人,眉心拧成了一个“川”字。
“那不一样。”6逾白说。
白川“你要是在这倒下了,晏迟真找到了你还能照顾他吗?别两人一起躺在病床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谁也照顾不了谁。”
6逾白垂下了头,修长的睫毛扫过眼睑。
“再找最后一天。”他央求着。
白川望着执拗的6逾白,给6博使了个眼色。
6博会意绕到6逾白的身后,给他注射了一枚镇定剂。
两天的疲惫,6逾白没一会就沉下了身体。
下坠时,一滴清泪染湿了眼尾,自眼角缓缓划过。
身后的6博眼疾手快的将人接住,他望着昏迷的6逾白,深深地叹了口气,“别怪爸……”
白川望向一侧的四河,倍感歉意的和他鞠了个躬,“四河上将,这段时间麻烦您了。我们是坐私人飞机来的,您要和我们一起回江城吗?”
“好。”四河说,“6先生没麻烦我,他懂得很多。”
或许是太迫切的想找到晏迟了,所以没太顾及自己的身体。
但6逾白对于登山的常识与山路地形的了解,比四河知道的还要多许多。
四人回到江城时。
6博和白川想将人带回6家。
但6逾白在车上时就醒来了,他没哭也没闹,只是将头靠在车窗边冷静的说“我要回家。”
回晏迟的家。
回他们的家。
6博和白川有些不放心,但四河暂住在晏迟家。
有一个enigma看着6逾白,他们也放心了些。
6逾白回家后,6博和白川将药递给四河,是治精神分裂的。
四河接过后,进了晏迟家。
他进去的时候,6逾白正坐在客厅的沙上看动画片。
四河走过去给他倒了杯水。
6逾白望着玻璃水杯,扯唇苦涩一笑,“以前他喜欢给我倒牛奶,自从知道我小时候的事后,他就开始给我倒水喝了。”
“他总是对我小心翼翼的,其实那些事我都放下了。”
6逾白的眼眶微润,眼尾红了一片。
“他的确很在意你。”四河说。
“嗯……”
“你知道为什么吗?”四河问他。
6逾白怔愣两秒,迟疑的抬头看向四河。
“在外界看来,他是风光无限的珠宝世家的阔少爷,是万人之上的高官儿子。所有人都觉得他衣食无忧,想要什么东西都唾手可得。”
“晏伯父的身份让他从小就被剥夺了‘喜欢’和‘在意’的权利。他不能收任何人对他的示好,也不能在外人面前表现出对什么事尤为感兴趣。”
“伯母的身份,像是个禁锢他自由的光环。他从出生起就被铺好了路,注定用一生循规蹈矩的走着父母的路。直到十二岁那年,他遇见了你,他开始有了自己的理想。”
“是你在他干枯的躯体里注入了鲜活的灵魂,让他为自己活了一次。”
四河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果,剥开放进嘴里。
好闻的菠萝味侵占着他的口腔,他用舌尖将糖果顶到左边的腮帮子处。
“他从没和我说过这些。”6逾白说。
他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声音有些酸涩。
即便相识十九年,他依旧不够了解晏迟。
“其实,在晏先生十四岁那年,晏伯父曾让我接他去京城生活,但他拒绝了。他说,他抓到了一束以自由命名的光,他想守护它。”
“就像,晏伯父守护国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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