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雨面色缓和,刘子附神秘地说道,“师傅不是说过,有种人生来就有神庇佑吗,我觉得白经理家的闺女就属于这类人。”
那话不是易坤先生对刘子附说的,相反,是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刘子附对他说的。
他猜到刘子附是对白雨的女儿,或是那孩子身边的什么东西感兴趣,于是有模有样地点头夸赞道,“这种孩子确实少见,气运够好,就能给家人带来福报,可要是气运不好或是有小人作祟,那就得防着些了。”
这话也不是糊弄白雨,运势这个东西,对普通人讲不清楚,很多人不信命,但是他信运。
白雨在听了易坤先生的话后,第一反应就是黑猫能辟邪,所以他倒是不担心女儿的气运。
二人见白雨没接话,互相对视了一眼。
易坤先生接收到刘子附的暗示,立马会意地挑眉问道,“白先生,需不需要我给令媛看看相?”
一提到白安安,白雨立马就警惕起来。
唐茹说过,小黑的事需要保密,可白安安是个孩子,她要是不小心将小黑的事给抖出去,普通人他能笑说童言无忌,可对着两个行家,简单的遮掩怕是行不通。
白雨假装犹豫道,“家里老人不允许我们给孩子算命看相,说是女孩子的命矜贵,怕坏了原本的命数。”
这话唐茹的母亲确实说过,白雨也不算是扯谎,所以他说得心安理得。
易坤先生一听是这说辞,立马语塞了。
这一行确实有这么一个说法,如果女客人非要卜算,他们也不会推辞,只是不会算得很精确,大致给个方向就行,但自家女眷他们是不会去算的。
古人说红颜薄命,其实不是薄命,而是命薄。
所以女子一般不轻易去算命测卦,要是遇上个没品的,很容易坏了气运。
刘子附见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不好太明目张胆,于是转移话题问道,“对了,我昨天不是说别去工地吗?你怎么又往那边跑?”
原以为这个话题能忽略过去,白雨还没来得及庆幸,又硬生生被拽了回来。
他尴尬地撇过脸,正犹豫要这么解释呢,就听有人出声帮他解围。
“白先生初来乍到,估计是好奇心作祟,想去看看到底会生什么吧。”易坤先生端起咖啡小抿了一口,继续说道,“其实也不用去好奇,老人说好奇心害死猫不是没道理的,你看工地那边的雨正常吗?”
白雨木讷地摇着头,想到越接近工地雨势就越大,他心里也泛起了嘀咕。
只见易坤先生略有深意地笑了笑,劝道,“明知不正常的事,你就不要去探究了,对你没好处,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你也要为老婆孩子考虑,要是出个什么意外,她们怎么办?”
这话说得不算重,但白雨听出了里面的门道。
好奇心可能真的会害死“猫”。
下午三点半,白雨去幼儿园接白安安。
看着白雨离开的背影,刘子附转眼审视着一旁的男人问道,“你帮他说话做什么?”
钱程端着咖啡饶有深意地笑了笑,他说,“人艰不拆,他明显是不信任咱们,你非要去拆穿他做什么,以后还想不想继续套话了?”
刘子附被这话怼得没了脾气,毕竟这人做过好多年的神棍,待人接物方面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他确实比不过。
见刘子附不搭腔,钱程放下咖啡杯,确认周边没旁人,他才悄咪咪靠过去问道,“你想从他女儿身上得到什么消息?还是说他们家有什么东西是你感兴趣的?”
刘子附白了他一眼,伸手将快贴脸的脑袋推了回去,嫌弃地说道,“老男人,管那么多做什么?”
钱程一听他叫自己老男人,立马垮下脸。
只听他委屈巴巴地嘀咕着,“他三十,我也三十,怎么不见你叫他老男人?”
在钱程心里,他们不过相差五岁,也不是多大的距离。
殊不知,在刘子附眼里,他还是那个长自己不知多少岁的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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