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突如其来的忙碌也是孙齐自己没有想到的,他并没有很刻意的和家里那位保持距离,可偏偏结果不得不让人多想。
以至于孙笑笑铁青着脸找到公司的时候,孙齐一脸的茫然。
二十岁的孙笑笑已经不是那个随时都将情绪摆在脸上的小丫头了,能一眼看出她不开心的,也就只有孙老爷子以及她的亲哥,就连刘子附都不一定能摸得准孙笑笑的脾性。
孙齐放下手里的事将孙笑笑领进办公室时,很明智的将门给关了起来。
办公室的门刚一关上,孙笑笑立马气愤地瞪了过去,她丝毫不委婉地问道,“哥你是故意的吗?一个月了,你回去过几次?白安安去看他的次数都比你这个同住一屋的多,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唐茹几乎每个周末都会联系孙笑笑一次,只为请她带白安安去看看小黑,而唐茹宁可找孙笑笑也不联系孙齐,多半也是知道孙齐最近很忙。
只是这种忙碌在有心人眼里,显得尤为刻意。
孙笑笑就是那个有心人,即便刘子附一再和她解释孙齐是真的忙,不是刻意躲着。
看着妹妹眼里的斥责,孙齐无奈地将桌上的台历拿给她,也不多解释,只说了句,“你自己看。”
孙齐有个习惯,重要的安排都会在台历上用红色记号笔圈出来并做好备注,孙笑笑给他做过一段时间的助理,自然知道孙齐是什么意思。
看着台历上密密麻麻的小字,准备了许久的指责统统堵在了嗓子眼,说出口心虚,不说她又憋得慌。
孙笑笑将台历丢到办公桌上,深吸几口气试图将火气压下去,却越想越替那人不值。
于是她盯着孙齐一字一句地问,“所以你还是选择事业,无论那人有什么打算,都不准备过问是吗?”
孙齐眉头微蹙,想反驳,却着实挑不出合适的词汇。
自从那位搬来公寓,自己确实很少回家,不是在公司凑合一晚,就是陪陈思去周边城市约见一些合作伙伴,虽说不是故意的,也的确有些不太像话。
他将倒下的台历摆正,背对着孙笑笑缓缓开口道,“我知道你们在筹谋什么,不是说要年后吗,我这边元旦后就能忙完,到时候就能分出时间去帮忙了。”
孙笑笑没料到会得到这么平淡却又意外的回答,她不知所措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年后的的事?”
“刘子附没和你说过吗,我麻烦他隔天去一趟公寓,给他多带些吃的,免得馋坏了那个家伙。”
孙齐说得淡然,孙笑笑却听得心虚。
刘子附的确说过,孙齐很忙没空回去,可她却怎么也没往这方面想过。
现在想想,刘子附不仅有自己名下的茶社,还有和钱程合伙经营的风水工作室,而无所事事的反而只有她。
见孙笑笑不吱声,孙齐转过身不解地问道,“怎么?他没去吗?”
那个家伙嘴刁孙齐是知道的,如果刘子附没带吃的过去,他应该也不愿意屈尊吃猫粮。
孙笑笑搓着鼻尖干笑了两声,回说,“放心吧,就差天天去了,思思都被我们喂胖了。”
如果不是那位住进了公寓,孙齐会让自己的助理每天回去一趟,帮忙给思思添粮添水以及铲猫砂,如今多了一只会说话的猫,他就只能麻烦知道内情的刘子附,以及这个绝对会不请自去的妹妹照顾家里。
所以其实他是有准备的外宿,而不是不闻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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