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老四媳妇!
易夏龇牙,“娘,你有没有跟白家说我的条件?”
易张氏瞥她一眼,“你姑骂的对,你就作吧!”
殊不知,她说了闺女的条件后,白家那俩兄弟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尤其是白二郎!
……
这几日,头花的销售量不是很好,被众人报以重大期待的彩色头花,最贵的只卖到五十文一朵,最便宜的才二十文一朵。
卖了一百多朵,只赚了二两银子。白大郎嫌弃卖家不识货,说什么也不肯低价卖了。
便带着剩下的一千五多朵头花回了家。
按白七郎的话来说,还不如卖兔肉有赚头。
一天十几二十只兔子,除掉成本,每天都能赚到四五两银子,再加上卖肥肠猪肚的,一天少说能得六两银子。
手里有钱,心不慌。
他们不着急卖头花。
占小雅狠狠甩了他们几个白眼。平均一个头花的成本不到一文钱,像那种普通的五瓣花瓣的头花,五个加起来的成本都不到一文钱,他们还想怎么赚!
真的是!
赚了点钱,人都飘了!
留在家也好,老老实实给她缝衣服。
白三郎一口气买了十匹素棉布,六匹素麻布,总共花了五两二钱。
一天麻辣兔子的收入。
占小雅调制好染剂和媒剂,当天晚上就染了布,第二天除了去码头卖麻辣兔子的白二郎全留在家里做衣服。
裁布对占小雅来说很简单,给每个人量了肩宽,胸围,腰围,棉布的做长袍,麻布的做短衣长裤方便他们外出干活。
兄弟几个的身材都差不多,占小雅甚至不用思考,一刀下去,能连剪三匹布。
心里有底,浪费的布料不多,大的可以做鞋面,边边角角能用来做头花。
不一会儿,裁剪好的布块便分到各人手里,他们只需将衣袖接到衣服上,用针线把边缝合好就行。
布店是自家人开的,白三郎毫无心里压力的从未来丈人那里要了几套针线回来。
白大郎和白二郎的是深蓝色的布。
白三郎那死臭屁,自以为自己风度翩翩、玉树临风、魅力天下无双,独一无二,和白大郎他们不一样。
吵着闹着让占小雅给他染了匹月牙白中带点金色的布。
占小雅也觉得好看,无凡哥哥以前就爱穿这种淡颜色的衣裳。便让白六郎白七郎去山上捡了许多叶子回来,在布的底端压染了墨色的竹叶。
裁剪成的衣裳,竹叶正好落在长袍的下方位置,从腰部那里零星落下,成片落在袍底。
白三郎举一反三,为了避免撞衫,给自己的那块布上压染了枫树叶的形状。
白五郎默不作声的出了趟门,回来时把自己那半匹青山远黛,染上了草绿色的槐树叶。
并在白大郎无比崇拜的目光下,淡定的给他那块深蓝色的布也染上了墨色的槐树叶。
白六郎白七郎有样学样,白六郎压染的是竹叶。
白七郎没东西可用,急得直接把手伸进染料桶里。
好死不死,他伸进去的是红色染料。
于是,一件天空蓝的公子服上出现了一只血淋淋的小手,周围还带着点点不小心喷溅其上的“血液”。
占小雅看得眼睛默默抽搐。
一群闷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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