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郎道“等我们卖完这一批,手里有钱了,以后像做绢花和夹这样的活都可以分出去给旁人做。”
在回收兔子的事件里尝到了甜头,白家几兄弟眼界又扩宽了一些。
有钱大家一起赚,自己又能从中获得更大的利益,何乐不为?
占小雅点头。
有他们几个脑子活络的人在,她基本上不用操心市场的问题。
可是脑子太活络了也不好,易夏的话提醒了她——她迟早得回去。
“丫丫。”
温水成了冷水,白四郎又添了些热水进去,“水拿进房了,身上黏糊,你快去擦擦身子。”
“好,谢谢。”
“丫丫?”
“怎么了?”
“……无事,你去吧,我守在门口,有事叫我。”
“嗯。”
白四郎笑着目送她进房,待门关上,脸上的笑意渐消。
幽深的瞳眸里冷冽一片,冰寒刺骨。
温润如玉的少年公子,从来只是与世无争、岁月静好的柳无凡。
而他。
是柳无凡。
更是白四郎!
“相公,你在看什么?”陈彩儿见白三郎额头上全是汗水,忙拿出帕子给他擦拭。
白三郎勾起尖细的眼尾,收回视线,回眸笑道“为夫在想要不要给娘子也打盆水凉快凉快身子。”
陈彩儿幸福的羞红了脸,低下头,拿剪子剪铁丝,“我不热。”
只要有相公在,再苦也是甜的。
“三弟妹回房歇着去吧!日头还没下去,躲在阴凉处也是热的。”各房媳妇都跑了,连王氏也不在,白大郎公正无私,便让陈彩儿回房去。
陈彩儿中午已经睡了一觉,而且新媳妇进门,尤其怕婆家说懒,此时哪里还敢真进屋去。
“大哥,我不热。我在这里还能听大家伙说说话,有趣的很。回房反倒无事可做,无聊着呢。”
白大郎瞧她脸上并没有任何不满,也就由她去了。
不多时,王氏领着易夏出来。
王氏满脸的成就感。
反观易夏,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穿的也不是占小雅那套抹胸裙。
而是白家给每个媳妇都做了的“村姑装”。
村姑装就是一条阔腿裤,一件斜襟上衣。
而要想穿抹胸裙套装,穿了上衣和裙子之后,居然还逼她穿及地长的打底裤。
这是想闷死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