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少说有二两银子入账。
占小雅和易夏进门时,一家子正在院里忙碌着。
俩俩一起,各占一隅。
安静而温馨。
占父第一个现占小雅,“幺儿,你怎么回来了?”
起身就要迎过去,走到一半想起来自己手脏,又慌慌忙忙去洗手。
“爹,娘,哥,家佳姐!”
“叔,姨!”
易夏跟着喊人。
占母放下活计,喜道“雅儿回来啦!”看向易夏,“这位可是二房的嫂嫂?”
占母停了药,天天阿胶糕、蛋啊肉的养着,脸色好看了不少。
“是我二哥的媳妇儿。”白家佳笑着的回道,回屋给客人倒水。
听说女儿和二房嫂嫂跑到山上喝酒,昏迷十来天还没醒,可把老两口给吓的。
天天赶着儿子媳妇回去打探消息。
这要是占小雅今天还没醒,老两口想着晚些时候,温度低一些,怎么着都要亲自去看看才放心。
猛地看到女儿好好的回来了,众人心里又是高兴,又是害怕。
占父拿了酸果、糕点出来给女儿吃,占母则拉着她和易夏的手说“你们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吓唬人了,娘不经吓,听说你不好了,每日连觉都不敢睡踏实了。你们呐,以后看见酒就给我让道,闻都不要去闻。”
白家佳也说“你们怎么自己过来了,老二老四怎么没跟着?”
占小雅说他们这几天照顾媳妇辛苦了,在家休息。
她急着给家里送消息,怕爹娘总惦记担心自己,便亲自过来让爹娘看看。
占父占母听的泪眼汪汪的,直夸闺女孝顺,时刻记挂自己。
并千叮咛万嘱咐,告诫她们以后再也不许碰酒。
占小雅和易夏老实吧啦的点头应下。
那模样像极了幼儿园里最听老师话的孩子。
可占小松半个字都不信妹妹说的。
什么特意过来的,要不是路痴迷了路,要不就是有所求。
赌死,就这两个理由!
也就爹娘能被她哄得团团转。
哦,对了,还有自己那傻媳妇!
“爹,娘,我来就是来跟你们说一声我没事了。昏迷了这么多天,镇上的生意也落下了不少,我们就不久留了,还得去镇上一趟。下次再跟四郎一起来看你们。”
“镇上什么生意需要你们两个女娃子去?”没有男人在身边,占父怕她们被人欺负。
“染布坊,有些技术问题他们不是很懂!”
易夏偷偷斜了她一眼。
说谎的本事越来越牛了,张口就来。
她听到的版本,怎么是白三郎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完全凭本事独断了染布坊的所有操作呢?
彩布是女儿染出来的,这占父知道。
毕竟是白家的生意,占父不好拦着女儿,不让她去。
可心里又不爽,便骂占小松,“没听到你妹妹说要去镇上吗?木头样的礅在那里,也不说打声招呼。没有你妹妹,你现在能坐在家里乘凉吗?还不是在码头上苦哈哈的搬货!没眼色的东西!还不去大牛家套了牛车来,送你妹妹去镇上。”
占小松将兔皮一扔,朝天翻着白眼,一副“我就知道是这种结局”的表情,晃晃悠悠的走到占小雅跟前。
气都懒得生。
“请吧!”
“……”
占父抬脚就是一踢,占小松后背长了眼睛似的,灵敏的躲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