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上去,她会被水溺死。
水面近在眼前,占小雅的动作却越来越缓慢。
最终,她握着手里的珠子,身体开始下沉。
为什么要强调手里拿了珠子?
因为血的教训告诉占小雅,有些便宜是不能占的。
就像此时,为了拿这颗破珠子,怕是要把命交代在这里了。
视线慢慢涣散,占小雅死死的抓住手里的夜明珠。
死也要拿它陪葬。
……
“咳~”
嘴里吐出口水,占小雅缓缓睁开眼睛,阳光猛烈,刺得她双眼生疼,忙用手挡着。
“小妹!”
“雅雅!”
“……”
呃?
占小雅猛地坐起,看着空荡荡的双手,急忙问,“刚才是谁把我从水里捞起来的?”
恍惚中是个男人。
白五郎和占小松的身上都是水,也只能是他们其中的一个。
“是我。”
白五郎眉宇间的神情淡淡的。
他若不开口,静默得足以让所有人忽略他的存在。
可一旦注意到他,无论是他精致的五官,还是周身刻意影藏的强势,都霸道的让人移不开眼。
“你有看到我手里的珠子吗?”
白五郎眼神微闪。
“没有!”
占小雅犹不死心,差点赔上一条命捡来的东西,就这么不见了?
“不行,我得回去找!”
“那里什么都没有。”见占小雅狐疑的望了过来,白五郎道“我猜你下水可能是在找某一样东西,所以在救你上来的时候特意看了周围,并没有你说的什么珠子。”
见她还不信,白五郎又道“除了河泥,那里只有一只长相怪异的蚌壳。”
白五郎看似平和,不争不抢,可眸中的慑人光芒,令人不敢轻易冒犯的味道特别浓郁。
占小雅微微一怔后,拍拍屁股站起来,拧了把头上的水,“算了,回家吧!今天的事,你们不要跟任何人说起。”尤其是爹娘和她老公。
她皮厚,却也怕挨骂。
白五郎本就不是多话的人,占小松也不想爹娘跟着担心,呵斥了妹妹几句后也就应下了。
只有易夏,微眯着眸子,视线紧紧锁住她,“你不该解释些什么吗?”
“哥,我呛水了,头疼!”
易夏“……”
占小松俯身背起妹妹,大步往牛车走去,途中用他那妖冶的桃花眼,狠狠的瞪了眼易夏,“别吵雅雅休息。”
占小雅在后面嘚瑟的看着她笑。
易夏“……”
我去!
好像谁没哥哥宠着一样。
明天她就回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