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小雅把“你怎么可以吃兔兔”的调调模仿得炉火纯青。
她坚信撒娇女人最好命。
果然,听到她问话,白四郎从众多杂物中抬起头来,活动了下脖子。
朝占小雅招手。
小雅立马屁颠颠上前,牵着男人的手。
白皙滑嫩的柔夷自然而然缠绕住彼此的指尖。
白四郎勾了勾唇,冷硬的面庞顿时变得柔软温和。
恍如冬日里突破重重云团的太阳。
冷冽。
却给了人迫切想要靠近的冲动。
不再拒人于千里。
他温润的笑着,摇摇头,坚定不移地相信自家娘子。
你没错!
占小雅傲娇的哼唧了声,朝白三郎奉上挑衅的一瞥。随即走到四郎身后,软糯的小手轻轻按揉着男人的双肩。
同样的问题,她又问白二郎,白二郎迟疑了一瞬,然后在白三郎虎视眈眈的注视下,畏畏缩缩的偏移了视线,不敢跟他对视。
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毫无底气地说道“银子是三弟主动给的,彼时三弟还说,说,若银钱不够的话,他再想办法,只要夏儿和弟妹无恙,便是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小雅长长的“哦”了一声,“倾家荡产,在所不惜啊!”
白三郎脸都气黑了,陈彩儿忙着给他顺气。
易夏闷笑。
不愧是她选的男人,这一刀子插的稳狠准。
白大郎到王大虎那里借钱付了车马费,又一再确认俩弟妹基本无碍之后,便领着小六小七匆匆出了门。
如今家里又欠了债,他可没时间陪他们闹腾,得赶紧把头花卖了,否则工人的工钱不出,新房就得停工。
原本对吃穿用度没太多追求的白大郎,在经历过王氏小产一事后,越的想要把所有好的东西都给她。
如果不是因为穷,他们的小宝也许就不会……
总之工地不能停工,今年年前,一定要让他们都住进新房子。
对比白大郎的心系“天下”,其他人则显得更无所事事了。
无需占小雅主动寻求同盟,视线刚挪过去,白五郎便道“女人花钱,天经地义。”
白三郎呼呼喘气,无声的“你你你”,变成了“你们,你们……”
一丘之貉!
占小雅眼风都没扫他一个,白四郎拍拍她的手,她便停下按摩,从他身后走过来,蹲在地上继续清点她的货。
直到白三郎说得嗓子干了,声音不再清润悦耳,占小雅才叹了口气,挠挠头,漫不经心地说“臭屁三,您老赶紧歇歇嘴,该干嘛干嘛去吧!你说再多,银子我也已经花完了,变不回来。你有这跟我较劲的功夫,还不如多染几匹布,我之前听说今日下午有南方的船队过来,那边的商队富得流油,随便刮一点都够我们过个肥年。”
白三郎终于歇了嘴,占小雅松了口气,悠悠说道“我们家的彩布品质高,色彩靓丽斑斓,有市无价,你可以尝试走高端市场,适当的提提价格嘛。”
白三郎狠狠地瞪了她一阵,更加坚定了自己当家把控小金库的决心。
白三郎领着老五一阵风似的跑了,走到大门口突又回身。
咬着牙,阴恻恻地说道“冰棒你们接着做,银钱,上交!”
若不是事突然,大嫂和他媳妇哭唧唧的把几人私藏的银钱拿了出来,白三郎都不知道家里又出了这么一档子赚钱的生意。
这群败家娘们!
多好的东西,就卖那么便宜?
占小雅咬牙,做出一副“被人卖了还得倒帮人数钱”的憋屈样子,指着白三郎,泫然欲泣“你,好毒!”
又不给零花,还不让藏私。
让不让人活哟!
易夏同仇敌忾,“不要脸!”
王氏和陈彩儿低着头不敢说话。
对不起,是她们拖了大家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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