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君暮看着紧闭的房门,叹了一口气,“你看看你,这么一点小事就跟我生气,好歹我也是你哥哥不是,一点都不知道尊老爱幼。”
说完,连君暮也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
萧墨衾刚回到床上,把被子盖上,白若浅就过来了,并且还顺手就把腿压在他的身上,手也往他腰间伸去。
萧墨衾看着白若浅近在咫尺的脸,血直冲脑门,刚才的冷水澡白冲了。
正在他努力想要平复自己的心情的时候,白若浅还往他怀里蹭了蹭,柔软的身子整个都在他怀里了。
萧墨衾本来还想要往后再退退,想跟白若浅稍微分开一点点。
结果是,失败了,因为他已经没有地方可以退了。
他想着,既然不能退了,那就换一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他刚躺平,白若浅的手移了一下,并且手放在不可言会的位置,而且,她还捏了一下。
萧墨衾转过头去,看着白若浅的脸,呼吸不由地加重了几分。
有那么一刻,他真的很想直接冲动了,把脑子丢掉,让身子做主。
闭上眼睛,他心里默念静心咒,努力让自己不去想贴在自己身上的白若浅。
一夜无眠,萧墨衾保持着侧身贴墙,身子僵硬的姿势,一直到早上,白若浅睡醒。
白若浅伸了个懒腰,昨天晚上睡得挺好,这是她到这里来之后,第一次睡得这么香。
睁开眼睛,她看见萧墨衾那张放大的脸,然后眨了眨眼睛,这才现自己几乎整个身子都是挂在萧墨衾的身上的。
并且,她的手的位置,似乎有那么点,少儿不宜啊。
她赶紧把手移开,尴尬地咳嗽了一声,“相公,你醒了。”
萧墨衾没有说话,只是嗯了一声。
白若浅赶紧坐起来,往外移了移,开始穿衣服。
她都已经下床了,见萧墨衾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跟平时的他,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相公,你还不起吗?你不是说今日你要早起去镇上找钟离公子吗?”
萧墨衾整个身子都麻了,根本就起不来,他需要时间再缓缓才行。
“今日不去了,这事也不着急,待你伤好了再去。”
本意他是想去找钟离洛商量在县里开酒楼的事情,当时他们约定的便是,十五元宵节的时候,去商量酒楼的事情,再顺便带着白若浅赏花灯的。
却不曾想,那日白若卿来了,并且还生县太爷的事情,白若浅为了上山给他采药把事情耽搁了。
当初白若浅说要去找白光宗算那日在萧家厨房,偷豆芽的事情,也因为他后面感染风寒,生病了没去。
若不是他的身子骨不好,拖了白若浅的后腿,她也不至于这些事情都一拖再拖。
现在,他的毒也解了,身子慢慢地在恢复,他不能再继续拖后腿了。
“晚些我去找村长,先说一下租地的事情。”
白若浅也觉得,这事还是尽早提上日程比较好,毕竟豆芽的生意已经做不长久了。
她这两日听闻,市面上已经出现了一些别人家的豆芽了。
虽然口感不如她的好,但是只要有,就会影响到她的豆芽生意。
她现在需要尽早把这事解决了,并且把药丸的事情提上日程。
“相公,明日我可能要去镇上一趟,你要跟我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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