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傅崧听到她这么说反而有些心慌,“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姜半夏抬起一双杏眸,和他的视线对上,“知道啊。”
“意味着什么?”近距离面对那双小鹿似的眼睛,傅崧喉咙又开始紧。
姜半夏的视线下移,最终落在那诱人的薄唇上,“意味着以后想亲它可以随便亲。”
喉结缓缓滚动,傅崧扬了扬眉,“那现在想吗?”
姜半夏摇头,又打了个哈欠,“不想。”
说完,便迈开腿准备回卧室。
经过傅崧身边时,她的手被突地攥住,她蹙眉看过去,“怎么了?”
傅崧撩起眉眼,灯光下,女孩乌红唇,诱人心动,他缓声用近乎气音说,“可我想。”
话落,傅崧强势地把人拉到身前,托着她的后脑,倾身吻下来。
唇齿相贴,这一次,傅崧要温柔许多,卷起舌尖,搅乱人心。
姜半夏被亲得迷迷糊糊,心头的震颤一波胜过一波,不多时,脚底软,连站立都成问题,全身所有的重量几乎全压在了傅崧身上。
她想结束,可傅崧似乎还意犹未尽,微凉的指尖细细地碾过娇小的耳垂,沿着脖颈,一路下移,吻也在一路跟随,最终停留在颈间,湿热的气息喷洒,姜半夏彻底瘫软,无力地倒向傅崧。
耳畔,响起男人得逞的低笑声。
姜半夏气恼,粉拳重重得砸下去,可是落下时却绵软无力,像一团棉花。
傅崧胸前沉下一口气,将人紧紧拦住,下巴摩挲着姜半夏的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以后绝不能反悔,明白吗?”
姜半夏还没缓过来,呼吸急促,懒得回应。
傅崧没等到自己想听的答案,按住姜半夏的薄肩,身体微微后撤,盯着她,“想反悔了?”
姜半夏依旧沉默以对。
“不说话?”傅崧撩着薄唇,眼神肆意,“那我就亲到你说话为止。”
说完,便作势又要亲姜半夏。
这招效果显着,姜半夏躲开的同时语气含混地说,“不会。”
傅崧扬眉笑了,“不会什么?”
“……不会反悔。”
傅崧再次将人揽住,胸腔里出一声沉闷的喟叹,宽大的手掌轻轻拂过姜半夏的长,“好,不反悔。”
“困了,”姜半夏的脸贴着傅崧坚实的胸膛,“睡觉吧。”
“好。”
傅崧嘴上说着好,但又把人抱了一会儿才松开。
姜半夏准备回卧室,手腕却又被抓住,她皱眉,“干嘛?”
“不干嘛。”傅崧笑得张扬。
“那松开。”
傅崧摇头,在姜半夏准备用手把傅崧的手扯开的时候,她忽然失去重心,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傅崧稳稳地抱在怀里。
“膝盖上的伤还没好,待会儿又摔了可不行。”傅崧似乎是在给自己的做法找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
姜半夏红着脸,乖顺地由他抱回了卧室。
重新回到床上候,姜半夏立刻裹紧被子躺好。
傅崧按下开关,漆黑的房间里,姜半夏感受着熟悉的气息靠近,接着,耳畔响起男人低沉的嗓音——
“那你知道以我们现在的关系,还可以做什么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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