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偿命,欠债血还,自古以来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可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案件都能调查出凶手。也不一定所有的死亡,都是人所为。
那些公安部调查不出结果的案件,最后都会被归档为疑案。而那些疑案里如果出现令人匪夷所思的线索,自然就从疑案又归档到了异案。
而我们的故事,正是从一间叫做“异案事务所”的地方,开始的。
二〇一〇年四月五日,这一天是华夏传统的清明节,祭祖日。本该是平常的一天,结果谁知道,这一天成了陈文非所有噩梦的开始。
陈文非在坟前跪了一会儿,突然感觉到一丝尿意,连忙朝着他爹问道“爸,去哪上厕所啊?”
他爹随便指了指边上一块地方,看都没看他一眼说“这里是山上,你随便找个没人的地方就行。”
说着,陈文非赶紧起身跑到了一边没人的地方开始撒起尿来。可这刚尿到一半,泥土底下出来的东西,活生生是把陈文非给吓了一跳!
一具狰狞的女尸,竟然被陈文非的尿给浇了出来。
十七岁的他哪见过什么女尸,更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么一具莫名其妙的女尸。难不成,他尿到别人家的坟头上了?!
陈文非被吓得不轻,裤子都来不及收就吓得坐在了地上,全身都在颤抖。直到地上的尿流到他身上他才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跑回了自家坟头。
“爸,我……我……”陈文非跑回了自己坟地之后吓得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咋啦?你撒泡尿咋还吓成这副没出息的样子?”
陈文非赶紧把刚才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给交代了。可是现在哪里还会有埋尸体做坟头的?基本都是火葬以后埋骨灰,甚至陈文非尿到的女尸连棺材都没有!
没一会儿,警车和法医就上了山,把陈文非尿到的那具女尸带下了山。因为陈文非是第一个见到那具女尸的人,所以本来已经有些语无伦次的他,也跟着民警下山做了笔录。
这是他第一次进局子,他可能都没想到竟然会是以这样的身份进去。
做完笔录以后,他被家人接了回去。
天色已经变暗,回到家浑浑噩噩洗个澡吃完晚饭,陈文非就感觉身体不太舒服,也可能是因为今天生的事情他一时半会接受不了,所以早早地就跟父母打招呼先去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他竟然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
现在他的床边正躺着一个妙龄女子,性感的双腿一只放在床上,一只搭在他的身上。正是搭在他身上的那双腿不断摩擦着他,才使他醒了过来。
突然自己的身边多了这么一个妙龄女子,他是怎么也想不通。只听见这个女子开口问道“弟弟,我好热,能帮帮我吗?”
说着,这个女子在陈文非的耳边吹了一口气,正处于青春期的他瞬间就把持不住了,猛地翻身一把将女子身上的衣服都扯开。
雪白的肌肤很快就展露在了陈文非的眼前,他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在女子身上不断地喘着粗气。
可,就在陈文非想要进一步展的时候,他的脑袋突然就被什么东西给重重地打了一下。
陈文非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感觉到自己裤子好像都湿了。他望了望身边,正站了他的父母和“爷爷”。
陈文非的爷爷早就去世了。这位爷爷是他一出生就住他们家隔壁的,而且对他极好,所以他把这位爷爷认作自己的亲爷爷。
看见这个人的出现,他连忙问道“爷爷?您……您怎么来了?”
“小非,你可算醒了,刚才吓死为娘了!”
陈文非的母亲此刻,早已经是泪流满面。可是陈文非还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自己的母亲又为什么会哭成这样。
“妈,我刚才咋啦?你怎么哭了?”
陈文非揉着眼睛,装出一副老实的样子。其实,他刚才做的梦,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羞愧,怕被爹娘知道。要是现在被爹娘现的话,还不得打死他不成?
“文非啊,你刚才到底怎么了,相信你应该是心知肚明的吧?”陈文非的爷爷望着他说道。
听见爷爷这么说,陈文非自然是非常清楚自己刚才到底做了个什么梦。他只好羞愧地低下了头,不敢作声。
“你这臭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半夜不睡觉,竟然跑到院子里瞎胡闹,你知不知道你妈差点被你吓死!”陈文非的父亲破口大骂。
“啥?我跑到院子里去了?!”
就在陈文非的话音刚落,他突然就忍不住地趴到了床边,从嘴里不断地吐出东西出来!
陈文非的嘴里吐出来的,可不是什么正常的东西。他晚上压根就没胃口,也没吃下多少东西。白天都在扫墓,也不可能吃这么多东西。
他吐的东西里头,甚至还夹杂着动物尸体腐烂的那种腥臭味。
顿时,陈文非整个人都给吓傻了。肚子里反胃的感觉,又一次席卷而来。他想吐,却吐不出东西来,只能恶心。
看到陈文非这般反应,他爷爷立马就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烟袋。狠狠吸上一口以后,他爷爷往他的脸上就是吹了一大口烟出来。
“咳,咳……”陈文非被爷爷的烟味呛到了。
虽然他也抽烟,可是他哪比得上这位老烟枪抽的烟,他连他抽的烟四分之一都不到。更何况,现在还是这么狠的一口烟。
也不知道怎么地,呛是呛了点,等到烟雾散开的时候,陈文非竟然感觉好些了点,甚至刚才那股恶心的感觉也没这么浓了!
本来以为感觉好点了就行,结果谁知道,陈文非的爷爷竟然叹了一口气。“果然,该来的还是会来,躲是躲不掉的。”
所有人都不明白这个老头子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望着对方面面相觑。可能,此时此刻只有老头子一个人知道,接下来会生的事是什么。
只见陈文非的爷爷慢慢走到了他房间的窗户边,望着窗外的明月,又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窗外的月亮很亮,月光撒到院子里都能看得清院子里此刻的模样。
“看来,那家伙又出来了。还不知道,又会有多少人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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