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秤砣系在腿上溺水身亡,只怕是秤砣会把他的怨念加重,她现在必然成为一个具有相当风险的水鬼了。如果不赶紧送她上路,只怕是这一条河的经济都要毁于一旦……”
陈文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开口说这样的话。
他就好像凭借着记忆自然而然地就说出来了一样,倒是他的这句话直接引起了蔡老他们的注意。
小赵开口问道:“你……看起来前辈的人对鬼神之说略有研究啊!”
说着,他看了一眼蔡老。陈文非只注意到他的眼神好像有些奇怪。
紧接着听见蔡老有些不屑地笑着说:“呵,都是从外面不知道哪学来的一些不入流东西,能算得上什么略有研究。”
听见蔡老的这句话和他的口气,陈文非也有些意外。
这可是陈文非从蔡老给他的书上看到的!
陈文非不明白,为什么此刻的蔡老就好像也有些瞧不起这些东西一样,他开口说道:“爷爷,这不是……”
结果谁知道,蔡老却在他前面说:“是什么?还没闹够吗?一边安静地呆着去!”
此刻蔡老的态度,着实让陈文非吓了一跳。
他不明白,为什么蔡老有些生气的样子,自己又没有说错什么东西。
“我……”他还想说点什么。
可谁知道,老侯也在这个时候开口说:“好了文非,不要打扰破案。”
说着,他上来把陈文非拉了下去。
陈文非有些闷气,他有些不想搭理老侯。甚至有点想,和这老头子辩论清楚。
见到陈文非这小子总算下去了,蔡老看了一眼小赵,两人又继续讨论起这具女尸来。
这次的这个死者看上去二十岁出头的样子。本来正值花季,谁能想到会生这样的事情。
还不知道,她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的。
死的时候,她穿着一身素衣,不花不红,倒是这素衣的白此刻和她早已煞白的身体和脸蛋,变成了一场呼应。
陈文非还在生刚才的气,直到蔡老他们都已经准备走了,他还是一副生闷气的样子。
在车上,蔡老也看出了他这副模样,问道:“怎么?还在生爷爷刚才的气?”
现在他们打算启程去那个河边了,只有事务所的他们几个人。说是找点线索,在陈文非看到蔡老刚才出房间的时候在那具女尸底下悄悄塞进去的东西,他就知道现在他们根本不只是去找线索,刚才的蔡老也是说的假话。
既然如此,他不知道为何还要骂他当时。
陈文非不说话。
蔡老见状又是笑了笑说:“怎么,不想爷爷跟你好好解释一下?”
陈文非这回沉默了,他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又不想主动开口。活生生像一个撒娇的孩子。
“这是局子,不是外面。昨天我把书给你是因为只有我们两个人,大可以彻夜长谈也无所谓那时候,但场合一变,我希望你就能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蔡老开口说道。
“难道这些不能说吗?”陈文非还有些不理解蔡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