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病床上的沈晓清,看着窗外浅浅的月牙。
仔细回想,来基地的这段时间,皓卿平时都做了些什么。
除了照顾自己的日常,好像他都没离开过基地。
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准备每天的饭食,他可以不重样的做出合自己胃口的饭菜。
有时候吃着都感觉自己好像又不是这个年代的人的错觉。
其他人吃的是又大又硬的白面馒头,中间夹点咸菜,就着白开水就是一餐。
而自己的食盒里,永远都有过三种的菜品。
每顿的肉菜是必须的,除了肉菜还要青菜和可口的小菜,还要一碗汤。
自己忙到饭点的时候,他都会出现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
如果时间还早的话,他可以站在角落边安静的等着。
但是时间晚了,他就会强制性的打断自己,也不让其他人继续。
一定要吃完饭才可以继续工作的。
这样的行事作风,倒是有几分陈建设以前的手法。
他也是这么对自己的,从来不允许自己饿着肚子工作。
有时候自己正有思路的时候,不想吃饭,就会被他强制带离工作区。
而最像他的地方,是皓卿有意无意的注视着自己的的目光。
他可能自己都没现,他克制的视线,和陈建设如出一辙!
这才是自己怀疑他的最大原因。
还有,他去给我找回来的这个木牌,带着满身的血迹回来。
这样不要命的架势,除了陈建设,她想不出还有第二个人。
自己都能意外来到这个世界,陈建设重生还魂到别人的身体,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然后又想到自己这次莫名的烧,还有梦境里的画面。
是不是在提示着自己什么?
那样真实的场景,还有灼烧的痛感,很难不让人怀疑,那个人就是她自己。
如果自己是那个少女的话,
那,那个少年又是谁?
自己为什么会被大火烧?
突然,沈晓清的头剧烈的痛了起来,好像那些画面被什么东西牢牢锁住。
自己怎么也无法想起,只要一想,头就会跟爆炸似的剧痛。
沈晓清痛苦的双手抱头,蜷缩起身体,把头埋在膝盖上。
忍着一阵又一阵的剧痛,好像出一声声的警告似的。
等几分钟后,剧痛才如潮水般褪去。
好像刚刚生的事,是自己的错觉。
但是关于梦境的画面,越来越模糊了起来。
沈晓清爬起了床,拿笔快的记录着梦里的场景。
等皓卿急忙赶来的时候,看到沈晓清安静的坐在病床上写东西的时候。
被吓得砰砰跳的心才落了下来。
刚刚在准备洗米的时候,突然感知到她剧烈的痛意。
吓得自己飞跑过来,大气都来不及喘一口。
只是刚到病房外的门上的小窗口时,刚好看到她在认真的写着什么时。
才小心的吸了口气,理了理被寒风吹过的头和衣服。
假装若无其事的离开守在外面的四人的视线里。
这四人张大着嘴巴,瞪大着双眼,缩在角落里瑟瑟抖了起来。
他们不敢看,也不敢说,更不敢想!
为什么要让他们撞到这样的事?
刚刚主子离开的时候,连个眼神都不给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