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大姐变聪明了?”
凤晶晶很想查查她体内的蛊虫,现在到底是怎么个事?毕竟自己只不过是给她下了一只吞噬蛊能够吃掉她体内的情蛊而已,咋还能改善智力了?
“嗯,她今天的表现的确比以前聪明了一些,但并不算聪明,就她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年幼的孩子,和张家人硬碰硬,吃亏的只能是她自己。”
凤晶晶赞同地点了点头。
肖少霆:“再观察一阵子,如果她真的知道悔改,作为弟弟,我会拉她一把。”
“嗯,你们姐弟之间的事情,你自己做决定就好。”
反正她不管,她跟肖韶华不熟。
翌日,邹欣怡来到军区大院,结果被门卫拦着不让进,她只得咬咬牙,直接跪下,让门卫通知凤晶晶。
肖父皱眉道:“得出去,她要是天天来门口闹,对你的影响也不好。”
“爹,你放心,我不出去,也有方法治她。”
她出去作甚?浪费时间,这个时代的人,圣母婊多着呢!邹欣怡这么一跪,肯定会有很多人劝她大度的。
之前给邹欣怡下癫痫蛊是对的,你看,这不派上用场了吗?
凤晶晶拿出母蛊,拿出一个皮鼓敲了起来,只见那只母蛊随着她的鼓声开始摆动起来,一会转圈,一会摇头晃脑的,到最后显然是受不了,还吐出很多粘液。
大院门口的邹欣怡,此刻就像癫痫作一样,眼球上翻,抽搐,尖叫,口吐白沫。
要不是有人看不过去,还懂得一点医学常识,用毛巾塞住她的嘴巴,她估计能把舌头咬断。
最后,邹欣怡被大家合伙送去了医院,她今天来求凤晶晶的计划泡汤了。
凤家二房的人接到消息,一个个陷入了沉默,突然,凤鸣轩沉声说道:“名扬,你和她离婚吧!她实在是太不吉利了。”
凤鸣轩只觉得邹欣怡就是个不祥之人,无父无母无亲戚,说明她刑克他人,现在家里生这么一系列的不幸事件,都跟她脱不了关系,而且她现在本身也有病。
他们家现在穷得叮当响,也没钱给她治病,还是分开比较好。
凤名扬满口答应。
“行,回头我去居委会开证明。”
近一年多来,他也是越来越看不上邹欣怡了。
长相普通,又虚荣做作,而且还挺恶毒,成天和那些虫子为伍,他看了都头皮麻,实在是太恶心了。
特别是晚上,他看到她都觉得膈应,那地方本来还生龙活虎的,一碰她就犹如一只斗败的公鸡,还没上战场就退缩了。
凤翔飞皱眉,不太赞同爷爷的话。
“爹,爷爷,现在可不兴封建迷信,爹,你要不你再想想,你跟娘这么多年的感情了,再说了,你们都多大岁数了,离婚不太好吧!”
“是啊,是啊!爹,您在考虑考虑,娘这么多年为了这个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凤美琪连连跟着劝,全家就她娘,心里有她,会替她谋划,要是爹娘离婚了,凤家哪还有她的立足之地?
她以后不就成了地里的小白菜了,孤苦无依!
凤鸣轩是典型的封建大家长,在家里,一直都是一言堂,非常强势。
“翔飞,不可妇人之仁,你娘就是个祸害,思想觉悟低,做事太过偏激,仗着会一些旁门左道的东西,不知天高地厚,到处算计人,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潘家不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要不是她自不量力地要下蛊控制潘家明,凤名扬能被报复丢了工作?
凤名扬附和道:“是啊,翔飞,指不定我跟她离婚,潘师长见我们都惩罚她了,就不再与我们计较了呢?”
凤翔飞的妻子,在旁边也跟着点头,这个婆婆虽然不会大喊大叫,但是阴着嘞,又抠搜又爱计较又势利眼而且还爱摆婆婆谱,能把她休掉最好不过了。
凤翔飞只得叹口气,没再反对,心想大不了以后他养着娘好了,当然,前提是他的工作能保住。
家都要散了,自己的前途也岌岌可危,凤翔飞第一次迷茫了起来。
“我出去走走。”
不知不觉,他来到军区大院门口,让人帮忙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