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
姜然悟了。
心里偷着乐。
没想到谢司珩是这样的摄政王。
“娘,我和六郎不在家这段时间,家里都好着吧?”姜然换了话题。
孟氏笑呵呵的说:“都好,石塘村的人比下河村的人好,里正媳妇天天来家里找我聊天,看见咱家门口的菜吗?”
“都是村里人拿来的,他们知道你和六郎不在家,早晨晚上都会看一眼!”
“真好!”
姜然给孟氏说了姜家最近生的事情。
孟氏唏嘘不已。
“逐出族谱就逐出了,姜家老太太压根就没把你爹娘当成一家人!”
“择日不如撞日,娘陪你去一趟里正家,早点把这事定下来,等你娘他们庄稼收完就能盖房子!”
“你等等!”
孟氏放下菜篮子进了屋。
“娘,你拿什么去了?”
孟氏手里握着个帕子,帕子里面还裹着什么东西,姜然看不出来。
“等等,一早村口又转村卖猪肉的,娘买了二斤猪肉,一块豆腐,咱求人办事不能空着手去!”
孟氏把菜篮子收拾干净,割下来二斤猪肉放在盆子里,又切了一半豆腐,上面盖上干净的纱布,这才带着姜然出门。
“她余婶子,在家吗?”里正家门敞开着。
老余氏在院子里缝衣服。
“六郎娘,快进来!”老余氏喊着:“老三媳妇,快给你婶子和姜然拿两个板凳!”
一个穿着酒红色薄衫的女人,拿了两个板凳出来。
“她婶子,你今天来是不是有事啊?我家那口子去地里了,这不是这两天66续续收庄稼,忙的很!”
孟氏看了一眼姜然:“姜然和六郎这不是回了她娘家一趟,生了一点事情,姜然的爷爷奶奶直接把他们一家子从族谱上除名了!”
“什么?”
老余氏惊呼:“族谱除名这可是天大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他们这么做?”
“你说!”孟氏说姜然。
姜然就说了:“听我爹说我奶奶生我爹的时候差点死了,我奶奶就觉得我爹是灾星,从小到大不喜欢我爹,连带着不喜欢我们一家人!”
“也是除名那天,我爹现我们家的族谱上只有我爹一个人的名字!”
老余氏气的骂人:“这天杀的,女人生孩子就是闯鬼门关,哪能赖给刚出生的孩子!”
“这要是不逐出族谱,还不知道这事,这分明就是不承认,这样的爹娘有何用!”
姜然抿着嘴偷笑。
“婶子,您说的太对了,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住在一个村子里,他们天天欺负我爹娘!”
“要不是我这次回去的及时,他们为了抢我家的地,差点把我爹打死!”
“我爹一直想着他们毕竟养了他,所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他们都这样对我爹了,我爹还想着把房子和地留给他们,等秋收之后就把地给他们!”
“你爹是个孝顺的!”
老余氏叹气:“人在做天在看,总有一天他们会后悔的!”
姜然心想也许他们会后悔,但是现在他们不会回去。
“你们一家子搬过来倒是没问题,就是咱们村没有合适的宅基地,那两个地方都太小,还没有你家的大,怕是住不下!”
孟氏一直没说话,让姜然说。
姜然说:“婶子,我也不瞒着你们,我把我家后面那座山头租下来了!”
“啥?”老余氏震惊,好一会才回过神:“那山头是大觉寺的,这么多年不是没有人租过,大觉寺的方丈说不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