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宗磊提前定了这个地方,来的人却比预想的多,而他们最想请的楼薇,却没有来。
“这是作业都不想做了吗?”简繁不解。
“昨天晚上我叫她的时候,她明明说应该可以的。”叶宗磊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回答的是尽量。
“原来是应该,这不还是没来。”
“可能真是临时有什么事儿吧。”本来应该最高兴的舒朗,此时却有点郁郁。心里早就想好了,该怎么配合她完成采访的作业,现在只能喝酒了。
关系比较好的,来了不少。整场挂着脸也不好,叶宗磊和简繁心里有数,尽量的自己去招呼朋友。
“过五关斩六将,真是给咱们学校争气了。”
“咱们学校牌子没东大响,却有了冒尖儿的,”
“决赛加油,在前十里随便拿个名次,看他们名校和用人单位还小瞧咱。”
简繁趁喝酒,劝舒朗一句“自己长成繁茂的梧桐,还怕凤凰不来落。”
“别胡说,就是为感谢人家。”
“就是,就是,”叶宗磊圆场。
“再者说了,简繁你的凤凰太多,这几年一个一个换,也不怕把梧桐树枝压断了。”以简繁的玩笑,避开舒朗。
在众人的你一言我一语中,舒朗眼前的东西都复成几个。头脑却清晰,难过也是清晰。
他屠舒朗,怎么也算是个颇有风华的少年吧,怎么就把自己弄成了一个,在感情中的边缘人物,以感谢为借口,请个吃饭都不来。
挫败要多于感伤,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对楼薇能有什么感情,不过是对自己估计过高,与现实之间落差太大,不平衡罢了。
结束后,他并没有立即回宿舍。却在花坛的围台上,独自坐了半天。
见过的次数不多,没有一起经历过什么事情,她有什么好?自己一个也回答不上来。
咬着唇思考的样子太认真?在阳光里走过的时候,带动了路边的樱花香?还是别的女生在直板波浪卷儿的型之间追逐着流行时,她仍摇晃着马尾侧头和他说话?
这些怎么会是理由。
张一萌平时上课都是应付,混个及格拉倒,这次却乎寻常的积极,其实那天,在学生会办公室,遇见了叶宗磊,却并没有向他要求什么。
一直想等碰到舒朗,却不知为什么,最近这几天,他却没有在办公室出现过。
今天她刚想不住宿舍,回家住,从生活区出来,却见花坛这儿,那个熟悉的身影,颓颓的坐在花坛围台上,摇摇晃晃。
刚刚走近几步,满身酒气。
“这是在哪喝的酒?”
此时的舒朗只能听见声音,至于人影,已经模糊成五六个了。
“小食堂啊,不是叫你了吗,怎么没来。”
他请学生会全体人员了?张一萌知道他庆祝的事情,也喊了好多人去吃饭,还暗地抱怨,并没有叫自己呢,原来是喊了的,可能是谁没有传达到吧。
这两年,无论是特意的表白,还是不经意的显露,次数都是不少的,虽然方式,有的过于直白,有的又过于有压迫感,让人不舒服,但今天这些应该都算是有成效了。
舒朗对她的态度其实是很客气,她理解成缓和,甚至是有好感成分,不知对方的出点是保持距离。
“不如有时间你单独请我呀。”
“好呀,你会来吗?”这时候舒朗舌头都有一点不直了。
“当然啦,我们还有采访作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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