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呢?”
顺着她的目光,权恒扭头,不过他的目光所及之处,是沈寻的脸。
“你请来的?”
楼薇以为他问的是那个女士,摇了摇头。
“不会不请自来吧?”
“那就是记者?”
两个人都对不之客心有余悸,正狐疑中,沈寻已经向他们走过来。
“那人谁请来的?”
“啊?”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三个人互相看着,竟然呆愣了。
“那男的谁请来的,是亲戚还是朋友?”
“哦……”
原来说的是厉秋实,权恒留了一个心眼儿,没说那是他舅舅。
“他明显的是在纠缠我的经纪人,你们要不认识,我就把他赶出去了。”
沈浔觉得自己唬人的功夫还真是不差,明明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还在印象不错的帮助过自己的楼薇的婚礼上。
“那个是你的经纪人?”
想起了第一次见他,提到沈洵的表情,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夫妻两个的八卦之光在眼里闪烁着,互望了一眼,立马明白了他要干什么。
“也是我的姐姐,亲生的那种。”
好像厉秋实也没有什么纠缠的意思吗?有护妹狂魔,难道还有护姐狂魔?
权恒把他拉过来坐到一起,手搭在肩膀上,就放松了许多。那既然以后有机会,辈分都差了,即使他们之间有着好感的气场,也半点影响都没有了,自然能轻松相处。
“咱们好像不熟吧。”
哪里是不熟,简直就是不认识呀,楼薇不小心看到了自家男人的另外一面,作以手扶额状。
“是姐姐,又不是妹妹,她自己会处理的,坐这儿休息一会儿,一会儿不是有节目,要帮我们庆贺吗?表演不好,我们要记仇的。”
三句两句就把这个障碍,帮舅舅扫除了,回头一定要要一个好处当交换才好。
正好这个时候李亚卡在台上也是很应景,已经开始叫沈寻过去了,之前他仍然回望着自己的姐姐,生怕被人欺负了去,却禁不住里亚卡第二次叫他,还是上台去唱歌了。
“他们都说这婚礼好土。”
权恒眼睛看向舅舅那边,想等那个短女士回过头来看看前面,始终没有如愿。
楼薇已经看出来了,却被她这个话说的有一些不知所措了。
说实话,确实挺土的,除了客人比较多,各界名人也不少之外,几乎都像他们娄桥镇自办的婚礼酒席了。
party形式的,或者更新颖一些的原素都没有,楼薇有些后悔不听权恒安排了。到现在,只好咬着牙违心的夸赞。
“这不是挺好的吗?用杨宏伟的地方没有花钱,请这几个助兴的明星也没有花钱,就凭这些,我就很满意。”
这个说法真的很楼薇,权恒无奈的笑笑,但是仍然怕她有遗憾,当然也被看出来了。
“婚礼无非是告诉别人,咱们可以光明正大的睡在一起了,弄得太花哨了也是没有必要。”
权恒这下不感觉她是为了让自己心里舒服些,而故意说的话了,而是很实在呢。要是平时,她怎么会这么郑重其事的,毫无负担的转移了话题。
“也不知道沈洵的姐姐长得什么样?”
“要是亲姐弟有没有长歪的话,应该也差不到哪儿去,不过话说他们显然不是刚刚认识的,你过去就没有现过?”
权恒想起了厉秋实台子上那张照片,突然心里就有数儿了。!
“那就不用看了,应该长得不错,即使是不好,也用不着我来关心,不过似乎有个很丑的表弟表妹真的不太好。”
“那是你妈妈的弟弟,又不是你的弟弟……”
这想的也太远了些吧,楼薇暂时没心思关心这些,不过看着权恒听完这句话之后,表情缓缓地沉了下来,心也跟着往下沉,不该听母亲这个词的。
厉秋行这个做母亲的没有来,不是他,她自己这个做儿媳妇儿的遗憾,更是这个儿子的痛伤,可是不能安慰。
“我去招呼一下叶宗磊和简繁,你要一起吗?”
权恒知道她是故意想揭过这一页儿去,于是也很配合。
“那当然了,不过今天之后,就一切随便你了。”
“那么在你看来,今天之后才是宣誓主权成功了?”
“难道没有吗?”
穿上鞋站起来,权恒扶着她,一路往那边去,权恒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却始终面带着微笑,很勉强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