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沈递给郝言一支烟。
“很久没抽了,不再感兴趣。”郝言摆手拒绝。
老沈也索性把整盒烟扔在一边,把沈梅的状况讲述了一遍,说“你看怎么办?你们这些大龄单身,不结婚,得不到家庭的爱,导致了各种心理疾病。刀伤好治,心病难除,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郝言知道老沈这是实在没有办法,想拿自己来试试。但是自己知道,自己在老沈心中也只是沈梅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而且自己和沈梅经常的吵架,各方面的想法都不尽相同。至于什么大龄单身,自己更从来没有研究过,只是说“沈叔。说实话,大龄单身什么的,还有心理问题。我一点都不懂,你说沈梅的什么病,我也没有经历过。”
老沈皱了皱眉头,又把旁边的烟盒拿起来,抽出一支点燃。心说早知道你小子没有主意,就不叫你来了。
郝言闻着烟草的味道,想起来,自己和沈梅在燕山之中看到的那对七十多岁的老年人,就说“我没有尽力过,但我却想试试,我想只要陪伴,就可以解决很多难以解决的问题。”
老沈说好吧,先给你安排地方住。他给郝言选择的地方,位于滨海区的旁边,是一座普通的小区里面普通的一间。
等郝言把东西放下,老沈就开着车,带着郝言来到了大正艺术公司,径直的走向了办公室,却没有见到沈梅。
“沈梅呢。”老沈问关毅。
关毅也是满脸愁容的说“没在,但我估计她现在在海边。”
“你们在这里吧,我去看看。”郝言让大家在公司里面,自己在公司的库房找到了一辆浑身是铁锈,座子已经破损的旧的自行车,骑着骨架松散的自行车来到了渤海湾。
海风阵阵,热气蒸腾,海浪声音仿佛奏鸣。
郝言看到沈梅站在了一个用水泥铸造的坚硬海角,面对着无垠大海,就推着自行车走了过去。
沈梅见到郝言来了,知道他是父亲请来帮助自己的,并没有像多年没见的老朋友那样惊喜,反而带着一些生气,说“你来干什么?不追求自己的梦想,围在我身边干什么。”这么久没见,她还是记得郝言是一个执着为他的梦想的人。
郝言对付沈梅自然有自己的方法,笑着说“我只是来看看,顺便找一个地方住下来,就是这么简单。”说着,想到了沈梅的精神状态,也想到在沈梅父亲口中大正公司未来的展方向,觉得只要大正公司能够好,她心中的纠结相比就会畅通,一切都会变得回到原来。就忽然对沈梅说“最近,你画过画吗?”
“什么?”沈梅皱着眉头说我每天为了公司忙的四脚朝天,哪里有时间画什么画呢。
郝言决定说出心中的想法“这就是问题的所在。一个领导者,应该具有想要符合公司气质的气质,也就是说,你画的有多好,你的公司就应该有多好。我觉得,你可以重新开始画画,哪怕每天只有一份钟。”
沈梅的理解能力是非常强的,没有感觉到郝言故意在卖弄文艺,而是顿时想到
“或许,你只是一个美术生。对艺术了解不深的美术生,甚至,对艺术的认识水平只是高考水平,根本不是极具气质的艺术家,这是不能掌控整个艺术品牌的根本原因。”
沈梅想起来,自己在上大学后,除了和郝言共同创作过作品,只是完成了一些学生作业,毕业之后就再也没有摸过画笔。以自己的艺术能力,根本匹配不上艺术公司的气质。可能,所有的原因就在这里。
明知道自己没有那么多的艺术造诣,还想要求更多,这是钱结局不了的。
这没有什么气馁的,只要是自己迎头赶上就行。
想到这里,沈梅茅塞顿开,重新有了勇气。
郝言望着碧蓝的海水,淡然说“我说过,生活的主旨就是陪伴,我会在这里陪你一起画的。”说着,冷不防的往前一推沈梅。
沈梅身体前倾,差点摔进海水中,但在她掉落到海水之前,郝言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郝言,你个王八蛋,不管山上海边,就往里推。”
沈梅骂着想抓什么去砸郝言,但附近根本没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最后,无奈把口袋里的一盒烟拿了出来朝郝言扔去,烟盒是开口的,一根根的香烟好似散花一样砸在郝言身上。
沈梅重新的拿起了画笔,购买的是一套三十六色的彩色铅笔,外加随身的画本,随时可以画画。
因为大正公司主营的是时尚的皮包和银饰,她就开始以女性为创作点,画各种女性,着装,气质,并且画上配饰。好多年来,她都没有摸过笔了,这回尝试放下手中的所有项目,专心创作。
没日没夜的画,想要找到创作的灵感,想要冲破艺术品创作的秘密。但她现,自己越想冲破这层墙壁,这层墙壁就越结实,甚至在自己明显的感觉到画技增长的同时,这层墙壁也在不断的增长。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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