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好说,好说,有了国丈爷这句话,咱们爷们的努力就没有白费。”
“就这样吧,您家里还一堆事,我俩兄弟就不叨扰了,告辞告辞。”
朱纯臣笑着拱了拱手,和徐锡本对视了一下,心满意足的走了。
周奎将他们送到了门口,心中无比的感叹,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呀!
殊不知。
人嘴两张皮,心思最南侧。
马车上。
徐锡本和朱纯臣对面而坐,就听徐锡本笑着说道“兄长果真料事如神,如此一来,国丈家也绑在了咱们的战车上,纵然将来事情败露,我等也高枕无忧啦,哈哈!”
朱纯臣冷笑“哼哼,早就听闻周奎这个家伙贪得无厌的很,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这倒是正中我们下怀。银子分他点没什么,将来,若是天真塌下来,也有个高的顶着,我就不信皇帝能不顾皇后的体面,真降罪于他的岳父。”
“退一万步说。”
“若是将来周家真到了那一步,咱们今天所做的事儿,那也算是结了善缘,真到了论功行赏的时候,他周奎总不会忘却了咱们吧?哈哈哈,一箭双雕,妙哉妙哉。”
徐锡本附和“没错没错,您高明,高明的很呐。今天高兴,我听说春香楼来了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好像叫什么陈圆圆,你我兄弟去尝尝鲜如何?”
“妙啊,走起走起,早就听说那小浪蹄子长得又勾勾又丢丢的,今天咱们爷们就开开荤,好好玩闹一番,走了走了。”
马车顶着寒风,朝春香楼而去。
乾清宫。
朱由检已经睡醒了,他看了眼毕自严,声音沙哑的问道“什么情况,查清楚没有?”
毕自严苦笑着说道“陛下,这件事不简单啊,户部的人查不到缘由,臣只能请动圣旨,喊了锦衣卫的许大人帮忙,可…许大人刚查到京西一户农家的身上,刚想拿人,那户人家…就被灭口了,线索也就彻底断掉了,臣无能,请陛下降罪。”
咳咳。
朱由检剧烈咳嗽了一会,半天才缓过劲来,冷笑着说道“看来,这里面猫腻不小啊!起来吧,这事儿与你无关,不必放在心上,稍后你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听明白没有?”
啊?
毕自严的眼睛陡然变大,他沉声说道“陛下,若真如此,恐怕京城的百姓…可就要遭罪了…”
朱由检摆了摆手“这普天下的百姓都是朕的子民,朕自然不会真的撒手不管,这样,你命户部在京城各处架设粥棚,凡是家中贫寒的百姓,皆可前去取用。哼哼,等朕腾出手来,在好好和那群混蛋算账!”
“遵旨。”听了朱由检的话,毕自严眼睛一亮,他躬身行礼后,快步朝衙门走去。
缓了一会。
朱由检穿鞋下地,对守在一旁的王承恩说道“派人去告诉魏忠贤,除了山西那边以外,京城这边的动静他也关注着点,一旦有风吹草动,立马告诉朕知道。”
“另外。”
“去催催,看看卢象升进京没有,都好几天了,就算是爬也要到了吧!”
“遵旨。”
王承恩领命而去,结果他刚出门,就见孙承宗领着一人,快步朝乾清宫走来。
“王公公。”
“孙大人,这位是…”
看着孙承宗后面的中年人,王承恩的眼睛一亮,出口问道。
“这位便是皇上要找的,大名知府,卢象升卢大人,还请王公公帮着通禀一声。”
孙承宗不卑不亢的解释道。
得。
不用跑了。
王承恩笑着回道“二位大人稍等片刻,咱家这就进去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