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map1e点头,“当年他的确有错,可这一次确实是他救了小言,其实罪魁祸是曲凡白。”
“所以小言真不是被他绑的,而是曲凡白所为?”女孩反问。
话音落,map1e握着她的手微微紧了紧,意味深长地说
“孩子,我也是这个年纪过来的,过去的事就让过去吧,不要再责怪小言了,给他点时间吧,他已经受了很多委屈。”
“我刚刚只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map1e一瞬地打断了她的话,自己的孩子她自己最清楚。
“我明白,当时太冲动了对吗?现在了解清楚了就好,以后或许没人这么跟你聊天了,你凡事都要再三斟酌,懂了么,免得让自己后悔。”
“那你要去哪?”女孩问道,微微顿了一瞬,她突然唤了一句“母亲?”
闻言,map1e惊愕不已,语气有点不可置信,再一次确认道
“你刚刚唤我什么?”
“母亲,妈妈。”女孩回答。
说着,她抬起双手,试图去摘下她的面具,又道
“小时候我便这样唤你的,不知你是否还记得?”
而map1e突然攥住了女孩的手,她怔愣了一下,眼眸里堆满了害怕。
害怕她此刻的样子会吓到女孩,她的语气有点不自然地说
“还是不要取下吧,我现在很吓人。”
闻言,梁以橙摇了摇头,“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在我心里,你始终都是那个如蔷薇般美丽的女人。”
说着,她逐渐取下了map1e的面具。
此刻,卧室内到灯光并没有很亮。
可妇人几乎是下意识地闪躲了一瞬,她垂着头,低低道
“害怕吓着你了。”
“不会,你等一下。”女孩说。
尔后,梁以橙又打开了自己的行李箱,翻出从西南部落带回来的伤药。
她抽了一张湿纸巾,一手拿着药,回到床边。
她顺着map1e有伤痕的这一面,轻缓地端起她的面颊,声音低低,隐含几分命令。
“暂时别动。”
“你这是…”map1e看了看她手中的药膏,问道。
梁以橙,“这是一种祛疤膏,效果非常好,傅先生都亲自试过,我现在给你擦。”
说完,她用湿巾轻轻抹了抹她面颊之上的伤痕。
那一轮月牙般的在她的左脸之上并没有显得格外恐怖,反到是增添了几分妩媚。
梁以橙小心翼翼地给她涂抹均匀,一边道
“平日在家不用带面具,坚持使用,过一段时间就会淡化,你相信我。”
闻言,map1e点了点头,并没有在继续说话。
她在想,就算恢复了自己的容貌,她的时日也不多了。
不过听到这孩子唤她为母亲,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然而此刻,站在门外的一大一小,将卧室内这一幕温馨的画面尽收眼底。
看了一瞬之后,傅瑾习带着梁小言重新回到餐厅,他盛了一碗粥,递到他的跟前。
随后,又抬起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语气蕴着几分安慰。
“小言,没有怪你妈妈吧,她刚刚是太激动了,你快点东西,别多想,明白么?”
闻言,梁小言埋头吃着,他翘长的羽睫微颤,一副大人般的模样摆了摆手。
“我才不会介意,我是男子汉应该多多包涵,更何况今天还是妈妈的生日。”
他的话让傅瑾习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他隐隐露出了一丝不意察觉的笑意,笑着启唇
“小言长大了,能跟我说说,最近所生的事情吗?”
“……”梁小言顿了顿,他放下手中的小勺子,微微侧头。
思绪仿佛回到了几日前,他心里始终都没有忘记景瑞负伤的样子,还有他勇敢冲入火场救他的模样。
正当他想要开口说话之际,突然,卧室内的梁以橙与map1e走了出来。
map1e也没有再继续戴着面具,她褪去了平日里的凌厉,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样。
她上前,唤道“小言,你妈妈的生日快过时间了,是不是可以为她点蜡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