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孩看着傅瑾习的眼神还以为他在说自己的坏话。
她此刻面色并不是很好看,也一直没有说过话。
男人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心思,连忙解释了一句。
“橙橙,我可没有说你坏话,千万别误会,我只是在说我自己而已。”
“是吗?那你刚刚那是什么眼神?”女孩不屑道。
男人尴尬了笑了笑,“夸你好看又可爱,还有点傻傻的。”
“……”女孩无语凝噎。
然而待她反应过来之后,男人早已走了出去。
梁以橙跟上,刚想要出声反驳之时,突然男人的眉头一蹙,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他攥紧了女孩的手,语气肃穆,且蕴着几分紧张。
“橙橙,别动,你看看前面。”
“嗯?”女孩疑惑不解。
随即,他顺着男人的目光望去,只见他们刚刚乘坐的这辆车子。
车尾轮胎旁的地面上呈现出了一滩水,与其说是水,倒不如说这辆车正在漏油。
“为什么会这样?”女孩惊愕的反问。
“不清楚。”傅瑾习摇了摇头,“不过,这说明了一件事,就是那位总统先生有问题,如果这辆车再继续行驶下去,恐怕会自燃。”
梁以橙震惊不已,“这么严重,我们对于他来说,到底还有什么威胁,他究竟是敌还是友?”
“第一,他奇怪的行事作风,第一次便跟我讲了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第二,便是那份名单。”
“可是名单我们连都没有来得及看啊,还有他的故事,我们只知道他曾经有一段不完美的爱情,甚至可能会有一个孩子…”
女孩的话说到这里,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或许那位总统先生是害怕他们会知道他有一个孩子的存在。
想了一瞬之后,女孩下意识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糟了,老公,如若这位总统先生如此疑神疑鬼的话,我想我做错了一件事,因为我已经把景瑞给暴露了。”
“此话怎讲。”男人反问。
“因为我告诉了他,景瑞不可能是他的孩子,因为你和景瑞才是亲兄弟,他的孩子或许是死了,或许另有他人,但这枚徽章的秘密估计只有景瑞才知道。”梁以橙回答。
傅瑾习,“等等,坐在车里的司机估计还不知道。”
说完,他径直朝车子的前方走去,同时又向司机挥了挥手,示意让他下车。
司机师傅并不清楚生了什么事情,他看着男人面色凝重,连忙下了车,询问道
“傅先生,请问您这边有什么问题吗?”
闻言,傅瑾习将他拉到了一边,“你看看你的车子是不是在漏油?这种情况也太危险了。”
话音落,司机师傅紧张了一瞬,他抓了抓自己的脑袋,总感觉哪不对劲。
明明他昨天才做好保养,不可能这么快就会生种情况。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平日里,他是总统大人的御用司机。
幸好今日不是总统大人坐在车内,莫非是有人想要谋害他?
想到这里,他并没有露出很慌张的表情,因为这种情况在他的印象里遇到过很多次。
故而,他只是找了一个借口,讪讪地笑了笑。
“抱歉,可能是我疏忽了,今天恐怕来不及送你们去机场了,要么我给二位贵宾另外安排一辆车可以吗?”
“不必了,我们自己喊车过去就可以了,真是麻烦你了。”傅瑾习十分的礼貌地回应道。
说完,他又走到车子的尾部,打开后备箱,将行李取了出来。
随即,他们二人在路口,拦住了一辆普通的出租车,然而那位司机师傅还一直向他们道歉。
傅瑾习挥手作罢,只是和女孩一起躬身坐了进去。
一路上,除了跟出租车司机打了声招呼,他们二人并没有说话。
直到抵达机场,他们依旧行色匆匆,过完安检。
在机场独立的VIp休息室内候机时,女孩终于忍不住地开了口
“老公,你觉得这个总统先生他是不是有问题?”
“是有问题,他有很严重的疑心病。”男人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