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刀走到米迦勒的面前,就见塔娜莎瞳孔泛着泪光,“不,不行,你们不能杀他,不能杀,他是话少了点,人怪了点,但……唔唔唔!”
一名天使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吧。
黑刀看向塔娜莎,“塔娜莎,这是你母亲的名字。”
“我不是你父亲,你母亲是被我杀的,你是在你母亲的肚子里,被我抛出来的。”
“这就是真相。”
“对不起,我……”
噗嗤!!
金色的十字烈焰长剑瞬间贯穿了黑刀的身体,塔娜莎看到着瞳孔直接缩成了一个点。
黑刀背后的翅膀煽动,但他却再也站不起来,而是跪倒在了天空之上。
“哈……原来死亡,也就,这么回事……嘛……”
“苍蝇!!!!”
周立一把抱住黑刀,就见黑刀的眼神逐渐涣散,“把,真相……告诉她……”
“你先别说了!!”周立的血色瞳孔变得更深,无数血丝布满眼白!
苍蝇握着黑刀的手无力的垂下,“我……杀了多少人,我自己都,记不清了……”
“曾经,我觉得死亡……无比可怕,但现在,好像也……没那么怕了……”
周立的眼角泛起泪光,随之回忆起往昔。
“你有想过自己的死亡吗?”
“没有。”
“你害怕死亡吗?”
“应该。”
“如果死了怎么办?”
“尽量不死。”
“万一呢?”
“你话太多了。”
“行行行,那我换个说法,如果要选一种死亡的方式,你希望自己怎么死?”
“我希望我不死。”
“哎你无不无聊,咱这不探讨死亡呢吗,能不能给个不死以外的答案?”
“跟神明一换一,为自己而死,你呢?”
“我希望,我的死亡,是为了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为别人而死?”
“不可以吗?”
“随你。”
“那,你会为别人而死吗?”
“……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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