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忘了上次在会所门口,刚下过雨白灼要他父女二人上车。
他其实下意识护了护女儿。
抓着凌廉手的老爷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相信他“请帮我好好照顾她……孩子,我知道你喜欢昭昭……”
好,凌廉答应。
他早就答应了,在梵姐托付之时。
萧荼皱着眉头。
他一个没有见过自己亲生父母的人,在这里替昭昭难过着。
“除了如实告知别无他法。”
凌廉看着昭昭,想着医生说她该醒过来了,“许家,看来有大秘密。”
……
跪下!
许峦详这个男人四十出头,带着推了白父从屋顶落下去的凶手,到医院探望请罪。
他一脚踢在自己的手下膝盖弯,看着病床上正好睁眼没多久的白昭昭
“白小姐,此人穷凶极恶,我们会送他到牢里悔过。”
“一个替死鬼就能打我们了?许家未免也太狂妄了。真不把律法当回事吗!我白叔叔的命,他可不够换!”
萧荼不满,上前唾骂。
躺在床上心里空落落,却又有一丝松了口气的不孝。
她看着许总
“我想我白昭昭和父亲白听为,从未招惹过许家吧?”
这是她确定的。
“不曾!不曾!”
许总摆了摆手看着一旁照顾昭昭给她擦手的凌廉,又看着背对着人群未醒的白妈妈。
“本来是抓另一个人,手下眼瞎认错了,我是来赔偿的。”
出手一千万。
给昭昭,说是交个朋友。
凌廉走到送卡的小喽啰面前,那人以为他替接,结果一放手掉在地上……
凌廉踩了个稀碎“不需要,我们要个说法。”
嗯?
昭昭顿醒。
说法也要,钱也可以要……吧。
不,其实拿了钱就不能追责了。
“许总,我想问问昭昭为什么出现在你弟弟的实验室?她躺在医院顶层的x光机床上,可是萧荼与我亲眼看到。”
凌廉不经意间拍了拍昭昭的手臂,安抚她因为贪财眼神差点没飞出去的样子。
这不是拿亲爹用性命换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