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车队还没走太远,贺义正很快到达目标地。但见珍卫车队被鬼族人团团包围,三百护卫已经死伤满地,只剩几个人。
一名鬼族人正从马车底下,把躲藏的珍卫拉出来,伸出他黏乎乎的鬼舌头去舔她的脸。
只见一道寒光闪过,那名鬼族人舌头被一削两断,掉在地上,喷得珍卫一脸污血。那名鬼族满口含血看向呼啸而过的贺义正。贺义正一把将珍卫抱起,放在自己坐骑之上。
没了舌头的鬼族小头目,指着贺义正对属下大喊大叫,但他没了舌头,只出“哇啦哇啦”的声音,看神情知道他的意思,是叫人杀了贺义正。
上百名鬼族人涌向贺义正,贺义正一边护住珍卫,一边勇猛冲杀。人族禁卫军随后赶到,与鬼族人展开血战。
珍卫对贺义正说:“他们是冲寒促来的,想把寒促劫走,一定要阻拦他们。”
原来车队里除了粮草,还有一辆囚车,囚车里就是引渡回陆国的寒促。鬼族人正是要把寒促救走。
果然,这会儿已经有很多鬼族人爬上了寒促的囚车,正在使劲砸开囚车的铁锁。
寒促抓住囚车大声呼喊:“兄弟,快点救我。”他亲切的把鬼族人称作兄弟。
贺义正纵马上前,一枪挑下一名鬼兵。鬼族头目白衣施一招“陷地术”,让贺义正面前地面突然塌陷下去,变成深坑。那坐骑收脚不住,一头栽倒,贺义正与珍卫双双从马背抛了出去。
贺义正用枪撑住地面,没有摔倒,但一看珍卫倒在地上,正好被白衣一脚踩住,站不起来。
白衣一剑刺入珍卫肩膀:“贺义正,丢枪投降,否则,给她收尸。”珍卫痛得哀叫,鲜血浸透衣衫。
贺义正脑袋“轰”的一声,站住不敢动弹:“放了她,怎么对我都行”。
“不要啊,不要给我陪葬。”珍卫拼着力气喊。
白衣凶狠的又一剑刺入她另一边肩膀。贺义正立即扔了枪,跪在地上:“我投降,我投降了,杀了我吧。”
几名鬼兵走到贺义正面前,高举砍刀,劈向贺义正脑袋……。
千钧一之际,杨简、罗扎和孙马温及时赶到。原来,普度担心珍卫车队会有危险,特地差三位神将前来保护珍卫车队的。
杨简一枪挑死那名鬼兵,救下贺义正,罗扎和孙马温合力冲开白衣,救下珍卫。
三位神将一到,秋风扫落叶一般,打得鬼兵鬼哭狼嚎。白衣眼见无法带走寒促,施一招“妖毒术”,一口带毒唾沫吐在寒促脸上。然后带着残兵迅撤离。
寒促中了妖毒,皮肤刹时腐烂,一块块脱落,最后变成一副骨架。
鬼帝萨旦吩咐过白衣,寒促知道鬼族太多秘密,救不了,就除掉他。不能让他落在皋滔手里。
赶走鬼族人,杨简让贺义正带着珍卫返回水国皇宫救治,三位神将负责将粮草车队押送去陆国。
贺义正抱着珍卫坐上车轿,快马加鞭回到皇宫,召太医救治。
还好,没有伤及要害。珍卫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慢慢伤愈。
两个人差一点永远诀别,珍卫从昏迷中醒来那一刻,两人不禁相拥而泣。
从这一天起,贺义正宣布与鬼帝萨旦和天帝郁磊敌对,将与陆国同舟共济,为争取人族的公正公平、天赋人权而奋斗,也为争取人族的共同利益而浴血奋斗。
鬼族人无视规则的野蛮行径,终于唤醒了那些糊涂人,朝廷再没有人反对贺义正的这一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