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咂了咂嘴,看着满池子的泡泡,挑了挑眉道:“你这男娃也太败家了,挤这么多洗洁精,是要多少水洗碗啊!”
谁知,周柏霆却用满是泡泡的手点了点她额头,笑得不亦乐乎,“你放心,我不仅会洗碗,还会洗盘子……”
说着,他还凑在她耳边低声蛊惑,“还洗得特别干净!”
安抒抒原本还没反应过来,但他灵巧的舌尖撬开她的唇齿贪婪地吻住她时,她才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整个人顿时麻了……
当她晕晕乎乎从刚才的紧张刺激中回神时,人已经在医院里。
周柏霆则满脸红点虚弱地躺在病床上像极了个任人欺负的病美人。
安抒抒边削苹果边落泪,“以后我都不吃车厘子了,都怪我!”
“哪能怪你,怪我身体,”周柏霆顺势一把捞过她的腰坐在他怀里,责备自己,“我们抒抒那么喜欢吃的东西,为什么我就不能吃。”
“白天看到我们抒抒为了我拒绝了一个霸道总裁,你不知道我有多感动吗?”
“抒抒,我爱你……”
说着,他又一副犯瘾的神情凑着就要亲过来,还是安抒抒眼疾手快将苹果塞到他嘴中,才制止了他又犯贱的嘴。
天知道,安抒抒看着他被塞了一嘴苹果茫然又委屈的神情,有多想上去亲亲他、安慰他……
时间过得格外快,出院后,安抒抒把自己准备对付安筱柔的计划同周柏霆开诚布公,周柏霆很支持,也着手逐步实施搬迁事务所回海城的计划。
那一晚,安抒抒看着安氏股票再次跌出最新纪录,她终于出手用最少的钱买下所有安氏的散股。
正对着电脑出神的她,却猛地被提早下班回家的周柏霆从身后一把抱住,毫不吝啬夸奖她:“哇,我们抒抒不做画家,要成为新一代股神了!”
安抒抒被他逗笑,撇撇嘴道,“你放心吧,我准备了大作准备参加这次国际绘画大赛,以后肯定会成为一个画家,倒是你,作为一个律师这么早下班怎么行?”
“想你了……抒抒。”
他的声音沙哑,拥着她情难自禁,“你是不是已经干净了?”
“啊?”安抒抒震惊,这男人不会是偷翻垃圾桶吧,怎么会知道那么清楚。
“我不是很想,”她将身子往前挪了挪,实在是他的身子滚烫得吓人,咽了咽口水道,“反正你不是烫伤也还没好……”
“抒抒,”周柏霆低醇撩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吹气,“要不你画我拿去参赛吧!”
安抒抒诧异不解他话里的意思,就见眼前的男人就跟个男妖精般,一点一点将自己剥光,完完整整地把他整个人呈现在她眼前。
午后三点的阳光正刺眼,每一缕阳光都如贪婪的大手般将他每一寸肌肤勾勒得金光灿灿,犹如天神下凡般睥睨众生,却又如虔诚的信徒般抚慰人心。
他将自己完美地呈现在安抒抒眼前,说出的话如遥远而来的悦耳风铃声,“抒抒你看,烫伤是不是好了?”
说着,他将画板和画笔摆放到她跟前后,整个人就如泰坦尼克号里妖娆惑人的露丝一样侧躺在沙上,勾人心魄地笑了,笑得倾国倾城,“你要将我画得好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