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
那群士兵纷纷骑着马而来,随后一个个从马上跳下,连滚带爬来到傅侯爷和傅燕庭跟前一同跪下。
他们虽然都身穿盔甲但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头凌乱,极其狼狈“侯爷!将军!你们可算是回来了!”
傅侯爷立马上前将为的士兵扶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我们的兵呢?”
此人姓曹,是他身边以前的老副将,“侯爷,大庸国四处闹灾,将士们念及家中亲人,纷纷偷了粮草离开了军营!现下除了我之外,就只剩下这些无父无母的孩子们。”
说罢,朝身后的那些士兵指去。
褚尘音抬眸看去,大概一共也才二十人。
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小伙子,也就曹副将年纪较长。
只听曹副将继续道“侯爷,都城天降火石,将士们都以为你和将军命丧火海,军心不稳,我们想劝也劝不住。”
说着,捧起地上一堆沙土,语调微颤情绪激动道“漠北的沙土一天比一天多,以前每走十里就能有一座绿洲,现如今我们走了两天两夜都没寻到一滴水。”
傅侯爷紧接着又问“夷人呢?!他们都走了,这夷人怎么办?!”
曹副将朝远处看去,“侯爷,如今夷人也是自顾不暇,他们那儿黄土雨比我们更为严重。”
傅侯爷长叹口气。
傅燕庭从马车里拿出两个水囊递给他们,“先喝口水。”
曹副将见着他手中的水囊激动不已,双眸冒着星光,迟迟没有动手。
傅燕庭晃了晃水囊继续道“喝吧。”
曹副将连忙接过水囊激动地递给了身后其他士兵。
“水!终于有水的!”
“水啊!”
他们一个个欣喜若狂,用手接着水囊里的水,小心翼翼喝着。
这些人要是再渴上个两三天估计已经没命。
褚尘音庆幸起来,幸好他们来得及时。
她朝着跟前被沙土侵蚀过的帐篷,微抬头朝远处看去,现在必须得找个能安家的地方。
这时,傅燕庭突然朝曹副将问道“何副将呢?”
何副将过去是傅燕庭身边的老人,是带兵打仗的好手,但是却一直不服管。
傅燕庭刚刚看了一圈,并未现他身影。
据他所知,这个府何副将在大庸国也并未有什么亲人。
曹副将拿着水囊顿了一下,没有回傅燕庭的话。
傅燕庭现了不对劲,走上前一步,继续问“他人现在在哪儿?”
曹副将握紧手囊,长叹一口气道“将军,你听着别生气。”
傅燕庭应道“嗯,我不生气。”
曹副将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咬着牙伸手指向漠北的西南方,“半个月前他带着一群士兵抢走了我们军营一半的粮草躲进了梓安城。”
“一半的粮草?!”傅侯爷惊讶出口。
褚尘音身后的傅兴诚和傅茳弘也一脸惊色,“一半的粮草啊,他的心可真黑,也难怪将士们会走,留在这里不得活活饿死!”
“没想到养了这么一个叛徒!”傅侯爷气得手握双全。
曹副官脸上也满是愤恨,“是啊,他抢走粮草还不够,在梓安城占地为王对我们赶尽杀绝!”
他话落,身后的那些士兵们纷纷一同道“侯爷,我们好多兄弟都是被他所杀!”
傅燕庭一向沉稳的脸上也出现了怒色。
褚尘音走到他身边小声劝道“天灾能验人心,正巧帮你们试出了叛徒。”
傅燕庭轻声回“我明白。”
褚尘音继续小声道“梓安城是什么地方?”
傅燕庭回道“十多年前我爹刚刚带着士兵来这里的时候,寻了一块绿洲建了一座小城,里面经常会有路过的商队和战乱中流亡的百姓。”
褚尘音听着眸光微有些喜色,“那位何副将并未带着粮草离开漠北,就说明梓安城还有水源。”
傅燕庭听着眸光也一亮,“夫人说得极是。”
褚尘音看着曹县令方才所指的方向,缓缓道“他能把粮草抢走,我们就能把粮草再拿回来。”
“还有那座梓安城。”
傅燕庭扫去愁容,也渐渐面带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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