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夫人端着跟前的药,缓缓起身,正准备朝身旁的花盆倒去。
“娘,你等等。”褚尘音叫住她。
傅夫人脚步一顿,回头问“尘音,怎么了?”
褚尘音将她手中的药碗又夺过来,正色问“娘,你这段时日吃的都是这个药?”
傅夫人点头,“没错,怎么了尘音?”
褚尘音端着药闻了闻,“这药有毒。”
傅夫人方才握过药碗的手明显一颤,“什么?你说有毒?”
褚尘音眉头紧皱,一脸严肃道“娘,此药里面掺了毒,偶尔吃上两次不会有事,但是长期以往之下去,会七窍流血而亡。”
她故意说得严重一些。
傅夫人被她的话吓到“我的药里好端端的怎么会有毒呢?是谁想要害我!”
褚尘音缓缓道“娘,我听你说过,你的这些药平日里都是顾姑娘亲手端来。”
傅夫人抬起惊恐的眸,“你说是容儿下的毒?”
褚尘音沉下声,“我并未说是她下的毒,只是这药的确只有她能接手,除了她之外,我也想不到其他人。”
她早就料到了傅夫人不会相信。
傅夫人怔怔看着跟前的药丸,情绪略有些激动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她,她这段时日待我如亲生母亲,不可能会给我下毒,一定是今日有人故意在这里碗里下毒。”
褚尘音朝着傅夫人每日倒药的花盆一指,“娘,你瞧着这盆花,若是药没毒怎么可能会在这短短时日就枯萎成如此模样。”
是一盆兰花,如今早已枯萎得连花茎都没有了。
傅夫人看向花盆,身子渐渐颤抖起来。
这下,就算她再怎么相信顾容,也不免开始对她产生怀疑。
褚尘音紧接着又道“那夜我来给娘诊脉的时候,就现娘有中毒的迹象,所以特地让娘不要吃顾容端来的药。”
“娘你看,你自从没吃药之后,身子是不是好了许多?”
傅夫人缓缓收回落在花盆中的目光,点了点头,“我身子的确好了许多。。。。。。我一直以为是你的药。。。。。。”
褚尘音缓缓道“我给你吃的是解毒药。”
傅夫人恍然一惊,如此看来,当真是顾容给她下毒。
她缓缓起身,双手紧紧捏着手中帕子,声音变得冰冷,“她为什么要害我!我待她就如亲生女儿,若不是我她如今还在勾栏瓦舍里当歌女!”
褚尘音来到她身后,“娘,你先别急,既然我们猜到是谁,就先不要打草惊蛇,最好是能够人赃俱获。”
傅夫人侧头朝褚尘音看来,脸上满是欣慰,“幸好你和燕庭回来,不然我怕是到死都不知道。”
“没想到躲得过天灾,却躲不过人心。”
褚尘音宽慰她道“娘,莫要太过伤心,若当真是顾容害你,我们绝对不能手软。”
好在傅夫人不是什么优柔寡断之人,她握着褚尘音的手,正色道“此事交给我。”
“娘,您要?”
褚尘音疑惑问。
傅夫人抬眸看向门口,“方才我仔细想了一下,她这般想要害我,无非就是贪图权贵,我给她这么一次机会,就看她要不要。”
褚尘音见到傅夫人又恢复如从前的模样,心中高兴。
翌日,傅夫人将顾容唤到自己跟前。
“蓉儿,你年纪也不小了,可有什么心仪之人?”
顾容想到了卢先生,可是卢先生只是一个先生,自然跟皇上不一样。
她犹豫起来。
傅夫人故意道“皇上一直到现在还未纳妃,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入宫为妃?”
过去是顾容想方设法爬上了傅侯爷的床榻,弄虚作假,逼得傅侯爷没办法才将她收进宫中。
如今傅夫人主动提出,她颇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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