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从玛丽背后涌出,裹挟着黑火烧向阿曼德。
炙热的黑火让阿曼德瞬间清醒了过来,惊疑不定之间,她武装色覆盖在白鱼上,猛地拔刀抽出,毫不犹豫地飞身后撤。
然而血与火如同附骨之蛆一般,死死粘着阿曼德不放。
阿曼德猝不及防之间,又被玛丽的霸王色霸气威慑,左支右绌的挥剑阻挡,但还是难免受到了一些创伤。
又一次挥剑斩断了一大片燃烧着黑火的血刀,她开口喝问道
“你是什么人?”
拥有这种霸王色霸气的人不可能岌岌无名,这种霸王色的质量甚至越了妈妈,让她一度回想起了曾经遭遇红时的那种感觉。
只不过,面对着红的霸王色,她只能感觉到自己的渺小,仿佛沙砾之于泰山一样,微乎其微,完全没有可以与之一战的想法。
而面对着眼前人的霸王色霸气,她却感受到了无可比拟的疯狂与暴虐,其中的滚滚杀意甚至让她有一种面对妈妈思食症作时的恐惧感。
这种感觉让她握刀都有点不稳,以至于屡屡被密集的火刀从防御的空挡处刮伤。
“玛丽·维尼修斯。”
玛丽阴寒着说道,身后张开的鲜血如同恶魔的翅膀一样慢慢绽放,遮蔽了天空,燃烧着漆黑色的焰火,让她的整个人都湮没在阴影中。
如雨一样地血刀没有片刻停歇的向下疯狂轰炸。
相比起剑术,这种碾压式的打法才是玛丽所擅长的。
铺天盖地的黑刃几乎不给人喘息的机会,短短几个呼吸间,阿曼德就感到有点招架不住。
在身上被地狱之火烧出了数不清的伤口后,喘息之间,阿曼德也现了,实际上这个女孩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强大。
至少,她的实力和这股可怕至极的霸王色霸气是完全划不上等号的。看她的样子,似乎还不会霸王色缠绕这种招数。
而且,虽然她的血刀上缠绕着的武装色霸气让她相当头疼,但是阿曼德也能感觉到这武装色霸气还不够凝实,至少还没有自己凝实。
这让她意识到,眼前的女孩武装色霸气应该刚刚觉醒没多久。
这种潜力的海军,年幼,女子,刚刚觉醒武装色……
玛丽·维尼修斯……
“原来是你!?”
阿曼德眼皮一跳。
她想起来这是谁了。
这个人就是在阿拉巴斯坦斩杀克洛克达尔的海军!
玛丽当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毕竟对付阿曼德她还没必要动用毛的gease。
虽然她知道阿曼德的实力相当不错,但是并没有出自己的对抗范畴。
见阿曼德似乎恍然大悟的样子,她也没有多说话,只是生命力的输出进一步加剧,与此同时身体也迅爆出去,简单粗暴地用刀斩向阿曼德。
度,即是力量!
这一点在剃+血坏的双重爆下体现的淋漓尽致!
无与伦比的度带来的是无与伦比的力量,玛丽手中的暮色被活生生当成一个钝兵器砸在了阿曼德的白鱼上。
阿曼德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招撞飞出去。
玛丽的血刀立刻从背后刺向阿曼德。
阿曼德在滞空的同时,大敌当前的压力让她的动作也变得无比迅捷。
她手中的白鱼化作一阵白色疾风,影影绰绰地闪烁之间,生生在自己身体周围斩出了一个剑气圆球。
血刀上的武装色被阿曼德的武装色消磨殆尽,然后在剑风中湮灭。
“不要以为我只会慢吞吞的斩击!”
阿曼德语气中难掩凶狠。
脚尖点地,她剑气舞出一条白蛇,直奔全冲来的玛丽斩去。
硬碰硬的相撞!
“轰!!!”
两人的刀刃对撞在一起,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
巨大的反冲力让两人都猛地停住,一动一静之间极致的变换让两人同时鲜血上涌。
“唔……”
阿曼德苍白的脸色涨红起来,显得更加诡异骇人。而玛丽的脸只是红了一瞬,就又恢复了原状。
只是一个呼吸的功夫,两人都从这种状态中脱离出来,开始了激烈的拼刀。
论剑术,玛丽远远不如阿曼德。但她只需要扛着阿曼德的斩击想尽一切办法看到阿曼德一点就可以。
命命果实生命力的储备现在还厚的吓人,以伤换伤对她来说完全不存在任何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