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用嘴?”她大惊失色,果断拒绝“臣妾没这个经验。”
“怎么爱妃如此刚直不阿,连奉承的话,也不能说两句吗?”
“奉、奉承的话?”
想、想歪了。
皇帝并没有意识到她的歪心思,继续道
“朝堂上那些老家伙阿谀谄媚的话,实在招人烦,但是爱妃的甜言蜜语,必然叫人如沐春风。”
他将脸埋在她的间,轻声细语道“我恼你这几日不来看我,又气自己这几日不肯来看你,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我十余年没见,你就不想同我多说几句?”
闺房之中,总是与平日不同些,此刻的他全然放下帝王的身段,多少有些孩子气。
年世兰也不吝啬,依偎在他怀中,好言好语哄着,自眼前到过去,从诗词谈未来,全捡着他爱听的去说,直说得皇帝置身蜜罐、云里雾里。
“天底下再没有臣妾这样好性子的人了,被皇上戏耍,还想着哄戏耍自己之人,可知爱之深者,总要多吃亏些。”
“你的心意,我知道,可这性子?”皇帝故意将眉头一拧,低头往怀里一瞧,不可思议道“你这性子还叫好?合宫里就属你性子刁蛮。”
“从小到大,哥哥们都说臣妾是家里性子最好的,总担心出了门被人欺负了去。”
“有我在,谁能欺负你?”
“哥哥也是兄妹情深,自然多虑些。”年世兰瞧准了时机,装作无意道“二哥是个武将大老粗,上阵杀敌还行,素日为人,说话做事不经大脑,总不经意得罪人,其实心地都是好的,哥哥跟臣妾一样,心里都只有皇上。”
皇帝并不想同她过多提及年羹尧,更不愿将她与年家混为一谈,“你是你,你哥哥是你哥哥。”
“皇上,哥哥出征一年,这次得胜回京,臣妾想斗胆请旨,见一见哥哥?”
年羹尧成也军功、败也军功,年世兰知道这个时候不该强调他的功劳,但她需要暗暗逼着皇帝答应,哪怕他不高兴。
“回京以后,自有机会。”皇帝稍加思忖道“到时候留你哥哥在养心殿用膳,召你一同前来。”
那就迟了!
若在那之前不与他见上一面,年羹尧怕是仍旧不顾君臣之礼,各种作死,还让苏培盛给他夹菜,将皇帝和皇帝身边的人全都得罪。
年世兰仿佛听到年羹尧在自己耳边轻声说「妹妹,哥哥不想活了,你呢?」
妹妹不想死,妹妹还想出宫创业呢。
“哥哥沙场多年,不懂宫中规矩,不如用膳之前,臣妾先见一见,好提点提点哥哥,免得他冒犯了皇上。”
“这不合规矩。”
“皇上方才还说您的规矩才是规矩,这会儿怎么又不合规矩了?”
“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皇帝方才还溺爱娇宠,陪着年世兰玩笑,此刻的声音平添了两分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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