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本是不是拿错了?
不是该她拿吃醋的剧本,来阴阳皇帝吗?
怎么感觉他的醋意更大?
可是为什么呢?
她有什么好值得皇帝吃醋的?
动机不对,事件便不对,年世兰有些想不通。
“臣妾听说皇上病了,特意带八阿哥来看皇上。”
往日里皇上都是老远过来,将自己扶起来,今日他坐在龙椅上动也不动,甚至连眼皮也懒得抬。
年世兰从颂芝手里接过福沛,想要近前去给皇帝瞧瞧,“八阿哥有些日子没见皇上,也十分想念呢。”
八阿哥手里摇着拨浪鼓,口齿不甚清楚地喊着“阿玛、抱——”
皇帝置若罔闻,继续他的阴阳怪气,“皇贵妃这是巴不得朕身体不适呢?”
年世兰一脸茫然,“怎会?”
“怎么不会?”皇帝抬起眼皮,瞧着年世兰,质问道“朕病了,皇贵妃才好做自己想做的事,不是吗?”
“听皇上的意思,似乎是臣妾扰了皇上好事,在恼臣妾呢?”
年世兰抱着福沛,福了福身,“臣妾这就去将雯妹妹请回来。”
一来就要走,半点诚意也没有,还将罪名往自己头上扣。
皇帝原就气了一夜,见她如此,眉头拧得更紧了
“自己想走,便说自己想走,雯贵人何其无辜?竟要做你的挡箭牌?”
年世兰停住脚步,颂芝将福沛接了过去,“臣妾总算明白,什么叫‘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苏培盛端着茶水进来,“娘娘在门口等了半个多时辰,这便要走吗?”
等了半个多时辰?
皇帝眼眸一亮,“你在门口等了这样久?你竟等了这样久?”
“等了这样久,还是坏了皇上好事。”年世兰吸了吸鼻子,“早知要被皇上嫌弃至此,臣妾便不该来。”
“我也不知你等了这样久。”皇帝起身走过来,顺便斥责苏培盛,“养心殿的奴才都是怎么当差的?怎么连你来了,也不进来支会一声?”
“养心殿的哪里会有错?都是臣妾的错罢了。”
年世兰蓄意胡搅蛮缠,“臣妾不知皇上同雯贵人会有那样多的体己话要说,竟还不识好歹的在门口等着。”
皇帝果然很满意她这个样子,“我何时说你不识好歹了?”
“昨夜宴会上,皇上拿眼神说得还少吗?”年世兰委屈地红了眼,“臣妾也不知哪里做错了,竟让皇上如此厌弃?”
“我何时厌弃你了?”
皇帝眉心的小山早不知去了哪里,他欢欢喜喜拉着年世兰的手,“怎么还哭了呢?”
年世兰侧了侧身,故意避开他,“皇上那夜明明同臣妾说,不喜欢雯贵人、叫臣妾相信你,现而今才封了贵人,便有专房之宠,今日又有说不完的话……总归是臣妾太傻,信了皇上的鬼话。”
“什么专房之宠?不过一夜而已,何况那本来就是用来醋一醋你,我与她什么事情也没生。”
皇帝将她揽在怀中,心中只愿她不是在演戏。
乌拉那拉雯若从养心殿出去,因为年世兰也需要在殿门外等自己出来,心情格外畅快。
正感慨今日惠风和畅,忽然流朱从旁窜出来
“请小主安,我家甄嫔娘娘请小主前往御花园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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