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西里痛快的灌了一整瓶后才发现周兴然的酒瓶没多少变化,于是一个劲儿的劝起酒来。
周兴然挡住他的攻势:“抱歉,我心脏不太好,医生不让我喝酒,刚刚已经算破禁了,不过你是我的朋友,你的酒我一定要喝,这杯我干了。”
才来两天,周兴然已经见识到瓦西里恐怖的酒量了,不找个理由,他只能天天醉死在宾馆,哪也去不了,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周兴然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瓦西里既遗憾又为周兴然的特殊对待感动。
瓦西里准备自饮自乐时,周兴然再次开口:“来之前我就听说过你们都是爱酒之人,最喜欢的事情就是与朋友畅饮到天亮,我的身体状况让我不能与你完成这个状况,还好我备了后手。”
周兴然让站在一旁的两个安保也坐了下来:“他们两人也是爱酒之人,不如就让他们替我如何?”
“我当裁判,瓦西里你们那边也出两个人,和他们二人进行一场友好的比赛怎么样?”
“哈哈哈,周厂长,我好久都没这么畅快了!”
这场比赛瓦西里亲自下场,焦灼半夜,勉强打成一个平手,房间里酒瓶满地。
周兴然安排人将他们一个个安置好。
第二天见到瓦西里时,周兴然问:“瓦西里,你觉得昨天那两个人酒量如何,能入你的法眼吗?”
昨天晚上周兴然喝下第三杯酒后,已经给足了瓦西里的面子和里子,没有必要再让安保和他拼酒了。
周兴然刚给他送了一千多斤的肉,瓦西里内心也不会有什么想法。
周兴然之所以发起喝酒比赛,就是想知道在瓦西里这个苏联人眼里两个安保酒量什么样?
后面还有那么多生意要做,不和瓦西里喝,也要和别人喝。
生意场上一个细节就能决定成败,周兴然至少得对几个安保的水平有个评估,如果喝一场酒就能少给两车物资,还有比这更划算的买卖吗?
“很棒。”瓦西里竖了个大拇指,随即脸上挂满失落,“幸好他们在中国,想喝酒就能喝酒,我们国家没多少酒了,都是个人私存的,昨晚畅快的痛饮,一般只发生在重大节日、亲人聚会,以及庆功宴上。”
“原来如此。”周兴然默默记下。
又过了一天,周兴然一大早被左轻尘叫醒:“怎么了?”
“你去宾馆外面看看。”
宾馆不远处,停了一架飞机,正是图-154。
左轻尘:“他们还算信守承诺,飞机来了,咱们怎么运回去?”
周兴然:“运?为什么要运?咱们没东西运。”
左轻尘:“总不能让飞机一直放在这里吧?你购买的物资虽然便宜,但成千上万件累积起来也是一个天文数字,我不知道在来之前你在别的地方购买了多少物资。”
“你所图甚大,光这一路我亲眼看到的,就已经是上亿的物资了,不把飞机运回去变现,你还有钱继续购买物资吗?怕是连付尾款的钱都没有。”
从平城到黑省,周兴然不止买行进路线上的物资,路过城镇休息时,他看到有好吃的、好用的,会问一问产地及产量,觉得合适的一个电话打过去直接进行定购。
主打一个雨露均沾。
在平城和周兴然生活了一个月,左轻尘也窥探到一点周兴然的财富,所以他知道周兴然手里没剩多少钱了。
左轻尘明明是质问,周兴然却显得十分高兴:“左老师,你终于会关心我了,看来我这段时间没白费功夫,咱们两个人算不算忘年交?”
“飞机的事不需要担心,来之前我就跟他们商量好,飞机的运输由他们负责。”
“他们可不缺飞行员,直接让飞行员驾驶到目的地就行,又快又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