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昼挑开盖头时,手都在颤。
盖头一去,两张精致的容颜美貌,交相辉映。
李长昼喉结滚动。
两人肌肤胜雪,杨清岚清水眸中带笑,瑶池的明眸中则有泪光滢滢,嘴角却挂着喜悦的微笑。
华美红衣婚服之下,她们无不娇媚动人,风华绝世。
三人对视。
李长昼轻声道:“夜深了,休息吧。”
“谁先来?”杨清岚问瑶池。
瑶池羞得双手捂脸,转身趴在了婚床上。
杨清岚给李长昼一个眼色。
李长昼上前,笑着扑上去,将两人按倒在床上。
一只手搂一个。
瑶池被抱在怀中,这是两人第一次亲密接触,灼热的男子气息,无孔不入地侵入她所有的感官。
李长昼的身体温热而坚硬,彰显着男性特有的力量感,她的心慌张地怦怦猛跳了起来。
杨清岚勉强挣扎着抬起头,轻轻吹灭红烛。
“其实我想说的是,”李浅夏一字一顿,开动大脑疯狂找借口,“让我哥不要浪费时间愧疚,人应该往前看,想办法让你们开心,晚上多卖力,比内疚强多了。”
瑶池坐下来,手指敲击桌面,笑着问:“晚上多卖力是什么意思?”
“就那个啊。”李浅夏一副腼腆的样子,“清岚懂得!岚岚,你说说,晚上多卖力是什么意思?”
“卖力的未必是你哥。”杨清岚结合自身实际体验回答。
李浅夏对瑶池道:“我就说她懂吧!近墨者黑,已经被我哥熏染成女流氓了!”
“是你问的我,怎么变成我流氓了?”杨清岚轻柔一笑,“要说近墨者黑,你和你哥在一起二十多年,不应该你才是女流氓吗?”
“你有没有考虑过我出淤泥而不染的可能?”李浅夏说。
“不可能。”杨清岚回道。
瑶池补充:“也不应该。”
“哥,有人欺负我!”
李长昼看着眼前三个女人。
杨清岚像雾,有雾的朦胧和缥缈;
瑶池似花,有花的美丽、芬芳、高贵;
李浅夏犹如一只百灵鸟,让人心生喜爱,恨不得捧在手心,要么揣在兜里。
都有倾城之色。
他笑道:“时间差不多了,去接天路他们吧。”
瑶池深呼吸。
杨清岚和李浅夏都笑了。
李长昼也笑着打量瑶池,瑶池因为紧张而恼羞成怒,狠狠瞪了他一眼,好像这一切都怪他。
这个理由也不能说全错。
到了学园都市,依旧在理事长的办公室等待,不久,杨天路带着全班同学来了。
“爸爸,妈妈,我同学也参加这次婚礼行不行?”他道。
“当然可以。”李长昼点头,又笑着对小朋友道,“大家好,谢谢你们和天路、鱼音做朋友。”
小孩都好奇又害怕地打量他。
李火雅在一旁对杨清岚打小报告:“这里面有天路两个小朋友。”
朋友?
还两个?
年轻母亲杨清岚不动声色,轻声道:“哪两个?”
“那个短头的,还有那个长头。”
杨清岚看了一眼,是班里最漂亮的两个小女孩,竟然会因为她的目光而害羞。
“而且,”李火雅的状还没告完,“整天手牵手呢。”
……
杨清岚知道这大概率是小孩表达亲昵的方式之一,或者是对大人的模仿,并不代表什么,但。
她把这件事告诉李长昼,指望他殴打杨天路这小子一顿。
而李长昼则在想:到底是性格决定命运,还是命运决定了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