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紧张,该是他的考试也不会少,紧张除了会出错,别无他处,这些年他早就能做到手中有度,心中有数,也知道如何才能做到最好,不骄不躁,落落大方,方为最佳。
他是江氏嫡长子嫡长孙,从小受到的教育,便是江家最好的,他要做的,自然也是那最好的。
虽失败是成功的阶梯,
但他的失败从不能外漏一份,这是他的责任,也是他应该做的。
虽谦虚他会尽力,但他知道这是家族给予他的考验,也向外人展示他能力的第一步,无论如何,这一步他都不能失败,也不会失败。
“你这孩子,在姑姑这里还端着,与你父亲小时候一般模样。”几乎是一样的稳重。
江清柏比清月大上九岁,江清月过来时,江清柏已经十多岁了,最是老练沉稳时。
春和笑了笑,在姑姑这里已经算是放松的了,其他时间不论在家还是出门会客,规矩更是不敢出错。
“父亲常说姑姑小时候淘气指挥他上树掏鸟窝。”
“你父亲说的?”江清月得了肯定,笑道,“才不是呢,是你父亲想要那只好看的鸟,他不敢,最后还是我帮他掏的。“
“结果呢?”黛玉问道。
“结果大鸟回来,追着我们到处啄…”
“哈哈哈……母亲你小时候真这么调皮?”
“当然…是假的了。”
……
春和不过略坐了会,便起身告辞,江清月带着黛玉去送,春和婉拒,“姑姑好生休息才是,都是一家人,不用如此。”
江清月坚持要送,临走时除了笔墨纸砚等一些寓意极好的物品之外,还送了最近绣的一路登科图专门给春和。
特意介绍,“这可是我与你玉儿表妹绣了好长时间呢。”
春和眼睛一亮,很快就掩了下去,笑着问道,“这飞鹭是姑姑绣的?”
江清月无意间看见,以为是春和想着考上的事,心道以为他不在意呢,“你竟看不出姑姑的手艺,这满屏的荷花荷叶才是我绣的呢。”
春和收下后忙谢罪,“是侄儿眼拙,姑姑的荷花惟妙惟肖,该打该打。”
又夸了几句江清月,江清月这才笑着放春和离去。
江清月到是不担心春和下场的事,当年大哥江清柏便是这么大参加的童试,虽名次不靠前,但仍然是天资少年,引来无数人艳羡。
春和的条件更为优渥,应该是有把握的。
“母亲不用担心春和兄长,我觉不差什么,上次我见春和兄长时父亲便说过,春和兄长定能考中。”黛玉见江清月送那么多寓意好的物品,以为母亲是担心呢。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你们什么时候见的?我怎不知?”
“就是几天前啊,父亲正带着我做课业,春和兄长新做了篇文章来与父亲看,我就一起看了,
春和兄长那片文章写的太好了,便是父亲都赞口不绝呢。”
江清月看着不停夸赞春和的黛玉,突然想到什么,神色变了又变,这…怕是不好吧?
祖母会同意吗?大伯母、大伯父会同意吗?
春和乃江家培养的家主,他身旁站着的人定然是某实力相当的世家大族的嫡长女,
林家怕是不好说…
想到这里,江清月心情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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