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半天等不到御玺,有些不悦,回过头去,便看见手下的人皱着眉头正不停的寻找御玺。
水溶脸色难看的要死,上去就是一脚,“滚,一个御玺都找不到!”
属下哆哆嗦嗦请罪道,“殿下,御玺不在。”
水溶打开盛放御玺盒子的手一顿,眉头紧皱,眼神带着无尽的阴冷,“快找!”
众人翻箱倒柜,在殿内寻找,“明明就在这里呀,这几日不曾有外人进出过,怎么不见了呢?”
手下噤若寒蝉,埋头苦找,可是殿内都找了个遍也不见御玺,
“啊!!!”水溶一个拂手,御案上的东西散落在地,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来,这时外间有人来报,“殿下,中书、内阁、几位皇子皇叔在外求见。”
“都来了?
也好,省的我一个个找来。”
“殿下,他们都是为了您立为太子一事而来,说…说要不见着陛下他们绝不走。”
水溶唇角勾动,他原本不想动他们,如今看来是他们逼他,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叫来几个侍卫,吩咐几声,眼神中带着杀伐之意。
起身进入内室,俯身看向床上一动不动的敏帝,讥笑道,“哼,就算是你拿走御玺有何用,成大事者,便不会心慈手软。
记住,是你害死那些忠心耿耿一心为你的朝臣,到了地下记下忏悔哦。”
说着直起身子,像样的抖了抖衣袍,换上一副哀戚的面容,又慢条斯理的在龙床边跪下,揉了揉眼睛,流下几滴眼泪出来。
见差不多了,便挥手叫属下带人进来。
几位皇子、内阁大臣等数十位朝臣联袂而进,各个面色凝重,一连三日,他们都没有见到敏帝,有人按耐不住,怕出了什么事,本就聚集在宫门,忽的听见敏帝要立明溶为太子的消息。
以往陛下做出什么大事,必要召集朝臣商议,今不见朝臣,突然颁布,众人觉得蹊跷,这才聚在一起请求见敏帝。
众人匆忙进来便只看见要被立为太子的明溶一脸哀戚,面容憔悴,双眼通红的跪在敏帝身边,而敏帝则面容苍白,气息微薄,看着有气无力。
惊呼,大喊,“陛下!”
“陛下!你这是怎么了?”
“呜呜呜呜…”
水溶擦了擦眼泪,转向众位朝臣,“各位大臣来的及时,刚刚陛下清醒过来,不过说了几件事,又晕了过去。”
有人便问水溶陛下说的什么话,水溶哭丧着脸道,“溶不敢自专,但陛下如今病情严重,随时…太过凶险……匆忙留下几句话便是不行了,呜呜呜……我…我…”
水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这时便有人道,“北静王请冷静下来,还需要你呢。可是立太子一事。”
埋在衣袖之下的水溶,眼神一亮,满脸泪水的抬起头来,“是!”
几位皇子跪在敏帝身侧,低声呼唤敏帝,可半天不见其动静,各个如坠冰窖,看向水溶的眼神带着无尽的杀意。
“亲王可有人证?”有人提出问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