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叹口气“让二少爷见笑了。“
说话间,已经来到灵堂,赵家人抢着陪赵二少爷祭奠,但赵二少爷只是从赵旭东手中接过燃香,插在灵前,随着赵旭东一声“跪下”,紧随赵旭东跪了下来。
廖如天真想踹赵旭东一脚,但不敢在赵二少爷面前动手,就大声斥责“赵旭东,你懂不懂礼数,怎么可以跪在二少爷前面?快起来,把位置让给二少爷。”
赵二少爷也大声说“没错吧,我就跟在这位大哥后面祭奠,廖伯伯有什么指教?”
廖如天忙说“没有,没有,随二少爷的意。”一家人用愤怒的眼光盯着赵旭东,恨不得把他吃了。
祭奠完毕,赵二少爷给赵旭东鞠躬说“谢谢东哥,要不是你提醒,我就给赵家丢人了。”
廖介武说“二少爷你不必理睬他,他只是个低等的人,不配你——”
赵二少爷“噢——”了一声,“他不是你们廖家的女婿吗?怎么就是低等人了?”
廖介斌忙抢着说“赵二少爷你有所不知,这小子是乡巴佬,只不过当了几年兵——”
赵二少爷沉吟着说“我明白了,他是乡下人,我记得,我哥的乳母也是乡下人,我哥的老师也是乡下人,还有我家有好多做事的,都是乡下人。我家怎么就不懂规矩,将乡下人也平等对待了。今天我可是从你们这里学到东西了。”
刘氏怒视两个孙子,对赵二少爷陪笑说“二少爷别听这两个小子胡说,他们是和我这个孙女婿开玩笑哩。”
赵二少爷继续说“我哥也是当兵的,原来他也是个下等人。这下我明白了,要是让他再回到赵家,岂不是让下等人进了门。”
廖如山恼火地把两个儿子踹得跪在地上“还不给赵旭东道歉?”
廖介武和廖介斌虽然跪在地上,但身子挺直,哪里会给赵旭东道歉。
廖悦兮忙将他两人扶起来,说“别这样,都什么时代了,还兴下跪。”
赵二少爷笑着说“悦兮姐好善良啊。”
廖悦兮脸红了。
赵二少爷说“我看东哥一表人才,一身正气,悦兮姐好福气,嫁了东哥,日后一定夫唱妇随,事业大成。”
“谢谢二少爷。”廖悦兮低下了头,感觉赵二少爷的话是对她的讽刺。
“我叫赵长水,悦兮姐你叫我长水弟就行,什么二少爷?太生分了吧。”
“好的,长水弟。”廖悦兮轻声说。
一众人簇拥着赵长水走出灵堂,赵旭东不愿意看到廖家人对他仇视的目光,出了殡仪馆,一个人信马由缰地到处走。他之前对北晋的了解,只限于地图和资料,现在,他想到处看看,如何在北晋立足,让北晋这个相对落后的地方也腾飞起来。
不知不觉中已经走了很远,一辆出租车停在他身边。他本想挥手让司机离开,告诉他自己没打车的愿望,就看到车里有个戴口罩墨镜的人冲他招手。他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狠狠地瞪着墨镜人说“装神弄鬼,特务一般。”
“这不是不想让廖家人现吗,我已经换了三辆出租车了。”摘下口罩和墨镜,一张年轻俊秀的脸立刻完全呈现出来,正是京城赵家二少爷赵长水。
赵长水指挥司机把车开进一个酒店的院子,停在车位上,拿出两张百无钞“师傅,可以下去休息一会儿吗?”
司机高兴地接过钱,连声道谢,下车走到远处。
“哥,你可真有忍性呀,廖家,简直没人性。”赵长水愤愤地说。
“爸答应了的,我也同意了。”赵旭东说。
“哥,我终于知道你会怎么死。”赵长水嬉皮笑脸地说,“气死的——”
赵旭东笑了,摸着赵长水的脑袋“你听过真有气死的人吗?”
“哥,你到底有什么打算?那廖家,真不值得你去守两年。”赵长水说。
“我知道,”赵旭东点头道“老师的恩情,咱家应该早就报了。我现在更佩服他老人家,这么多年,是怎么过下来的,还能把廖家带到这样的高度。要说气死,我看他老人家才是被气死的。”
赵长水摸出一张卡,递给赵旭东“哥,你从家里走得急,我把这个带来了。”
“这是什么?”赵旭东问。
“你当兵八年,咱家给你的分红,还有你托我管理的京城那些产业的利润。”赵长水说。
“里面有多少?”赵旭东问。
“一共是一千二百个亿。”赵长风说。
赵旭东怔了一下,显然是出乎意料“这么多?不对吧。”
“哥,你不会不知道吧,这几年房地产火爆,你在京城盘下的那些破产企业,都被当成香饽饽改成高层住宅了。”
“那也不会有这么多,肯定是你捣鬼了。”赵旭东目光灼灼地盯着赵长水,赵长水招架不住,笑着说“哥,还是瞒不过你,里面有两百亿是我的分红。你也知道,我还在念书,用不着钱,先借给哥,替我弄点利息。还有一百个亿,是妈给你的。她说,你做了上门女婿,不会有好日子过。这些钱加起来,就是让你出气的,在北晋,谁欺负你,你就灭了谁,钱不够,妈还会给你的。”
赵旭东的眼睛略有湿润,目光离开赵长水,移向车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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