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从来就没有爱过你!”廖悦兮坚定地说。“让开,明天,把三千万给我。”
“你做梦!”朱大湖一变脸,狞笑起来,沙哑的声音显得格外可怕,“今天,你走不出这个房间,你就不如老老实实地呆着,不要把享受变成折磨。既然来了,我是不会放跑你的。”
他狠狠地拉着廖悦兮一甩,又把廖悦兮甩倒在床上。刚要纵身扑上去,忽然觉得迎面一股强力,似有一只大脚踹在胸前,立刻倒飞而出,又倒在地上。可他能看得清,被甩在床上的廖悦兮,缩成一团,惊叫着,根本没有伸出脚来,况且,她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力量。
而此刻,在另一个房间里一直看着监控的赵旭东,对华西更感神奇了。先前的几次接触,他只是认为华西身怀绝技,是个奇人。今天,他一路跟着那辆绑架廖悦兮的面包车,忽然收到华西的微信,只有六个字——悦兮绝对安全。他才没有急着出手,这样更好,让廖悦兮自己看清朱大湖的本来面目。
倒在床上的廖悦兮感觉像待宰的小羊,但朱大湖居然没有扑上来。稍觉安全的她,立刻意识到是自己误解了赵旭东,原来他说的都对。可此刻的情形,哪里容得她歉疚。她茫然四顾,才现,床边居然用三角架支着个小型摄像机。
她翻身坐起,指着摄像机,愤怒地质问坐在地上疼得直吸冷气的朱大湖“这又是什么意思。”朱大湖强露笑容,“悦兮会相信我了吧?我想。把咱俩温存的过程记录下来,结婚以后天天看,多温馨啊。”
直到这时,他还不老实,幻想着让自己上当受骗。他是想把自己受辱的过程拍摄下来,用来威胁自己。想想就害怕,幸亏没让他得逞。可现在并没有脱离险境啊,她依然置身于危险之中。可恨那赵旭东,既然他已经知道了朱大湖的阴谋,为什么还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以身赴险?这混蛋,鸡肠小肚不像个男人,被自己骂了几句就不管自己的死活了?
可转念一想,赵旭东固然可恨,但自己才是更可笑。赵旭东明明提醒过自己,却受到自己那样无情的挖苦。他即使宽宏大量,准备躲在暗处营救自己。自己在当时是欣然上车的,丝毫没有反抗挣扎。他怎么跳出来营救?他看到自己自愿上车,一定以为自己很愿意来和朱大湖约会,任何一个有自尊的男人,会跳出来阻拦吗?
天啊,一手好牌,给自己打得稀烂。她绝望了,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暗骂廖悦兮,你自作聪明,被朱大湖算计,你活该。
看她那绝望的样子,朱大湖以为她改变了心思,顺从了自己。就笑着从地上站起来“我就说嘛,悦兮,你不会那样无情的——”
“站住,别动!”廖悦兮豁出去了,暴喝一声,扭身跑到窗户前,“你敢胡来,我就跳下去了。”她果断地掀窗户,可酒店的窗户,是从下向上推的,只能推开很小的缝,人根本钻不出去。
“贱货,给脸不要脸,想让老子放过你,没门。”朱大湖撕下伪装,露出凶相,“落到老子手里的女人,就没有逃脱的。”他恶狠狠地又扑上来,结果在离廖悦兮一米的地方,再一次被狠击出去。华西施在廖悦兮身上的法,能够根据接近她的人的意图做出反应,越是心怀歹意,越受到强烈打击。
朱大湖倒在地上叫唤,但他哪里肯放过廖悦兮,立刻拔出电话,命令面包车里的几个手下人上来帮忙。接电话的是一个陌生的声音“朱老板是吧,你的这几个人涉嫌驾驶无牌车和恶意进入酒店,已经被我们控制,你有需要的话,我们另外派人到你房间帮忙。”
“你是谁,为什么动我的人?”朱大湖在电话里狂傲地喊,回答他的是一阵盲音。他狠狠地把电话一甩。红着眼看向廖悦兮,但害怕再次受到打击,畏缩着不敢上前。
门铃响了,廖悦兮一喜,朱大湖压低声音“你个贱货敢喊一声,我立刻掐死你。”廖悦兮吓了一跳。朱大湖隔着门问“什么人?有事?”
门外说“酒店保安,查房的,请开门。”
“酒店保安又不是警察,有什么资格查房?滚蛋!”朱大湖怒骂一句。
但门锁出“嘀”的一声响,门被开了,三四个身材魁梧的保安跨了进来。
“你们要干什么?谁允许你们进来的?我要投诉你们,投诉你家酒店。”朱大湖色厉内荏地喊。
为的保安一脸严肃地说“按照酒店规定,不允许客人私自留宿。朱老板房间登记的是一个人,但现在已经十二点了,你房间为什么还有个女人?”
“哦,不好意思,那我赶快离开。”廖悦兮见机忙要走。
朱大湖一把拉住她“不要走,留下。”然后对保安陪着笑脸说“对不起,她是我老婆,我们玩得高兴,忘记跟你们说了。一会儿我下去补个手续。”
“你老婆?”保安怀疑地看向廖悦兮。
“没错,是的。”朱大湖想搂住廖悦兮,廖悦兮忙闪开。
“请出示你们的结婚证。”保安说。
“你胡闹!”朱大湖沉下脸来,训斥保安,“谁家夫妻老把结婚证带在身上?况且,她是晚上才知道我住在这里,专门跑过来和我会合的。刚才我们亲热得过头了,忘记了时间。现在情况说明了,还请你们离开。”
“那可以看看你们的身份证吗?“到酒店来的人,不能说没带身份证。
两人拿出身份证来,保安做了检查,严肃地说“从身份证看,证明不了你们是夫妻,按照规定,不能住在一个房间。”
“什么破酒店,什么破规矩?”朱大湖骂了起来。
保安公事公办地说“我们是高档酒店,规范营业。朱老板有什么不满,可以换一家能住的酒店。现在,请这位女士离开。”廖悦兮高兴地应了一声,起身要走。却扯不开朱大湖拉着她的手。朱大湖说“悦兮,我俩一起走,换个好酒店,继续咱们的事。”
“你们是夫妻吗?”保安问廖悦兮。
“当然是的,你以为我们是打野炮的?”朱大湖大声替廖悦兮回答。直到现在,他依然在损害着廖悦兮的清誉。
廖悦兮大声喊“不是,我和他没关系,你们让我走。”
朱大湖也喊着“悦兮,你别说傻话,别做傻事。”他又对保安解释说“我们夫妻俩闹了点小矛盾,她生气了。你们别信她的话。”
廖悦兮甩开朱大湖的手。保安插到他们中间,说“既然不是夫妻,就请接受我们酒店的调查。廖女士请吧。”
“调查就调查!”廖悦兮坚定地说,提起包走出房间,像逃出地狱般,她顿觉轻松。
朱大湖在身后拼命大喊“我要投诉——”
四个保安,两个陪廖悦兮走出去,两个留在房间中。听朱大湖还在狂妄地喊叫。一个保安迅取下摄像机,另一个啪地抽了朱大湖一个耳光,咔地一声给他扣上手铐。立刻,有两个警察冲进来。把朱大湖拉出去,从另一个通道离开。
陪着廖悦兮走下楼的保安问她“廖女士,时间已经很晚了,请问,您是开个房间住下来,还是我们把您送回去?”
“你们不是要调查吗?会放我回家?”廖悦兮问。
“我们是酒店,无权调查您。”保安回答。廖悦兮心头轻松,不假思索地说“我回家。”
忽然大厅里响起一个惊喜的声音“这不是悦兮姐吗?”
廖悦兮一回头,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解莉。
“小莉,你怎么会在这里?”廖悦喜也非常惊喜。
“还不是和悦兮姐一样?”解莉拉着廖悦兮的手,“咱们这些搞业务的,半夜回不了家的情况经常有。我刚才准备登记一个房间,可一个人又不敢住。看见了你,不害怕了,悦兮姐,咱俩住一起吧。”
廖悦兮有点犹豫,她从来没有在外面过夜,况且,就没有住过酒店。可解莉说了,一个人不敢住,她就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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